【641】 做好人真難(2 / 2)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喝醉了,“好人”是不能做這種事情的。

我覺得目前我至少需要做兩件事:

①把捆住班長的繩子解開,並且盡量不要驚醒她。

②在莊妮醒來之前,把她移動出這個房間。

至於怎麼移動莊妮,我沒想好,無論是公主抱還是扛在肩上,她都會覺得被肮髒的男人玷汙了,然後找我算賬吧?

我決定先把班長的繩子解開。

但是喝酒會降低智力,這種事情已經無數次地被前人驗證過了。

想要解開繩子的我,居然沒有打開屋子裏的日光燈!

為了給自己照亮,我反而掏出了短褲褲兜裏,小芹剛還給我的千夫長瑞士軍刀,打開了軍刀自帶的小手電筒。

螢火之光怎堪與日月爭輝啊!我當時竟然還覺得自己挺聰明!為了解放雙手,用嘴巴咬住刀柄,試圖先解開班長手上的繩索。

班長苦悶地試圖翻身,結果沒成功,然後從她被堵住的嘴裏,發出了一聲類似微吟的歎息。

我起生理反應了,並且前所未有地膨大。

因為此時的我,並不肯定小芹讓我喝的“春`藥”隻是純啤酒,根據所謂的“安慰劑效應”,如果你相信自己吃了春`藥,那麼就會真的出現一定的,吃了春`藥之後的反應。

更不要提淩晨兩點左右,正是青春期男生,小夥伴精神的時候。

再加上看了班長的身體,聽了班長的苦悶微吟,我要是不搭帳篷,那才是有鬼呢!

不過這並沒有改變我學雷鋒做好事的初衷,我這個裸著上身,隻穿著一條大短褲的肌肉男,繼續研究怎樣解開班長手腕上的繩索。

小芹她捆得好緊啊!不會是跟黑社會的老爸學的吧!難道從前霍振邦發現了組織裏的二五仔,要手下把他拉到護城河裏去“種蓮花”的時候,一邊捆,一邊讓小芹在旁邊參觀嗎?

“女兒啊,以後誰欺負你和媽媽,你就這麼對付他,知道嗎?”霍振邦摸著小芹的頭,慈祥地說道。(要被種蓮花的二五仔表示:霍振邦一點也不慈祥)

“媽媽說,她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了!”小芹一邊讓父親很沒麵子,一邊學會了“沉江扣”的係法。

你妹的!小芹你捆這麼結實幹嘛!你要把班長浸豬籠啊!我忙得滿頭大汗,死解活解都解不開啊!

隨著月牙在天空上位置的改變,房間裏月光越來越亮,我突然覺得自己不再需要瑞士軍刀上的手電筒了。

反而,我是不是應該展開瑞士軍刀,用刀刃在繩子表麵上輕割一刀,然後就可以順利地把繩子都解開啊?

剛這樣想,我就把瑞士軍刀交在右手,然後亮出了長長的刀刃。

看著精鋼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的銀輝,我突然意識到,這麼做危險性太大。

醉酒的我,不適合進行精密操作,如果我割繩子的時候不小心割到了班長的身體,豈不是本末倒置?

難道不驚醒班長,就鬆開她的束縛,這種幼稚的計劃,根本行不通嗎?

我舉著閃亮的尖刀,轉到班長的斜對麵,看著受苦受難的班長,正在思索的時候,班長她突然醒了!

為什麼啊?我沒發出多大的動靜啊!難道是因為已經被舒哲下過一次安眠藥,所以班長有了一定的抗藥性嗎!

這可真是可喜可賀,等到未來成為女警之後,犯罪分子想用安眠藥來對付她,班長可以自豪地表示:

“愚蠢!我早就免疫安眠藥的效果了!因為我弟弟和我的同學,都給我下過藥啊!”

於是犯罪分子一邊在腦內進行比較糟糕的聯想,一邊被冰涼的手銬銬住了。

班長睜開了鷹隼一樣的眼睛。

她第一眼就看見了,裸露著上身的凶悍肌肉,手拿尖刀,一臉笑意的我。

冤枉啊!我這不是惡笑也不是淫笑,我這是老好人的善意微笑啊!

毫無說服力的,我這裏還有一個類似朝鮮的大浦洞導彈的醜陋物體。

“你想幹什麼!”

班長一定是想說出這句話,但是嘴被堵住的她,最後隻發出了“嗚嗚嗚嗚嗚”的聲音。

接下來,她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樣。

被小芹用寬約一指的登山繩,捆得極其下流,不但不能移動,連藍白色貼身衣物正麵都暴露給我。

班長的眼睛沒有剛驚醒的時候那麼自信了,她用那隻唯一能小幅度活動的左腿,拚命地想把睡裙蹭下去,但是徒勞無功。

她悲哀地發現,自己現在即使是想把左腿和右腿並到一起,都不見得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