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德綱的一段三俗相聲裏麵,他說某一天自己接受了洗頭發妹子的“特殊服務”,一塊去旅館開房,然後正講到大家興頭上的時候,語鋒一轉:“第二天早上……”
郭德綱的搭檔於謙立馬就不幹了:“別說第二天!就說說當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所有觀眾(包括電腦前的我)都對郭德綱這種吊人胃口的方式深惡痛絕,甚至還有情緒激動者聽了這段相聲之後,喊出了“郭德綱滾出德雲社”的革命口號。
對了,閑話少提,書歸正傳。話說我和蘇巧在第二天早上,開始著手聯係蘇奶奶的事情了。
由於今天的日程太多,我請假沒去上學,打手機給維尼讓她幫我請假,理由是在網吧包夜玩到太晚,今天需要補覺,維尼很理解我地答應了,她說這種事情自己也常幹。
早上九點鍾的時候我聯係上了蘇奶奶,她得知自己的孫女被救出來了,喜出望外,問出了我們所在的地點,立刻風風火火的往這兒趕了。
蘇巧水洗過的內衣,也已經烘幹到可以穿的程度了(初秋就使用空調熱風的我真是錯過啊……)。
看著自己的內衣被掛在空調出風口,被熱風吹得前後擺動,對於蘇巧來說,無疑又是一場羞恥play.
“現在……可以把我放開了吧?”在我床上動彈不得的蘇巧請求道,聲音苦悶。
已經穿好衣服的我,反倒盤腿坐在了蘇巧的床上。
“下次你還敢不敢了?”我侵略性十足的問道。
“不敢了……”既沒有像我昨晚吩咐的那樣穿上旗袍,也沒有穿內衣的蘇巧,仰麵躺在床上回答道。
“哼,如果你真的冷靜下來了,那麼我就把你放開,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我並不是不冷靜……”蘇巧還想反駁,被我用眼神瞪了回去。
話說,今天早上的天氣還真不錯啊!晴空萬裏,豔陽高照,正所謂秋高氣爽,恰是鱸魚肥……
啥?你們說你們對鱸魚不感興趣?你們也像於謙一樣,想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你們怎麼這麼庸俗啊!?為什麼要學於謙的小市民心態,不學學郭德綱的高風亮節呢?都是說相聲的,境界怎麼差得那麼遠呢!
好吧,既然你們誠心誠意地發問了,我就大慈大悲的告訴你們:晚上我隻是把蘇巧給綁起來了而已。
喂!不要把興奮寫在臉上!看看你們怎麼跟於謙一樣?我隻是很純潔地把蘇巧給綁起來了,沒有跟她玩SM!
實話說,昨天晚上我真的差一點兒就失守了,如果沒有病毒性心髒病這回事,我肯定已經把蘇巧推了。
但是隨著情`欲的高漲,我察覺自己的心髒有不堪重負之感,果然做`愛不是打架(雖然歐美人的A片很像打架),就算是格鬥高手也沒法做到收放自如,如果我不管不顧地提槍上馬,估計有很高的幾率死於馬上風。
另一位原因,就是當時周圍的黑暗與寂靜,讓我突然想到:現在應該超過零點了吧?超過零點,《心跳問答》的提問次數該刷新了吧?小芹、班長和宮彩彩,這次我該向誰提問,具體又要提什麼問題呢?
想到這一點的我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如果我和蘇巧發生了關係,恐怕以後就再也沒有心情快快樂樂地玩這款虛擬問答遊戲,麵對真人的時候也會感到很不自在了。
這就是為什麼,當蘇巧受了我的騙,從我身邊離開,起身去穿旗袍的時候,我猛然從後麵發起攻擊,用自己蓋的被子蒙住了蘇巧的身體,三下五除二打了個繩結,然後丟在了我的床上。
為了行動不出錯,我打開床頭燈驅走了部分黑暗,所以就算我知道非禮勿視,蘇巧裸露的背影也一覽無餘地展現在我眼前。
昏黃的燈光下,柔術女孩未著寸縷的背影,纖瘦中透著彈性,白皙中透著紅暈,腰臀間的曲線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內弧型,讓人非常想要從後麵親近。
受了這背影誘惑的我,差點放棄原先的計劃,直接把蘇巧推倒在地板上,殘暴地蹂躪一番了。
不過心悸的感覺恰在此刻傳來,給我敲響了警鍾。
不行啊!有心髒病這個限製器存在,我隻能做一回禽獸不如的柳下惠了!
沒有防備的蘇巧,一開始不確定發生了什麼事,她發出來的驚呼聲還內含了一份喜悅,直到她被我結結實實的用被子捆住,仰麵扔到床上去,才恍悟過來我是用這種方法拒絕了她。
“我果然連這個資格也沒有嗎?”蘇巧絕望地咬緊了嘴唇,左眼下方的淚痣更顯悲苦了。
“不是你沒有資格,而是現在沒有任何人有這個資格!”為了不傷害蘇巧的自尊心,我略微提高了聲音說道,“我是武術家你知道不?我現在在練一門特別的武功!武功要訣的第一句就說:欲練神功,必先自宮……不是,是不得行房!否則練了也白練!你想讓我前功盡棄,功虧一簣嗎?你是我的仇家派來讓我破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