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怎麼不說……”蘇巧被我唬的有點瞠目結舌。
我蠻橫起來:“憑什麼對你說啊!我身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我有義務一樣一樣都對你交代嗎!”
“是,是……”事情忙不迭地點頭,她好像很習慣於別人凶她似的。
訓斥了蘇巧一頓,讓她口頭放棄對我夜襲的打算之後,我不放心,仍然沒有解開蘇巧的束縛,就讓她這麼被捆了一夜。
我則跟蘇巧換了床,到她的床上睡了下半夜。
第二天早上,蘇巧滿麵羞紅地問我,能不能把她解開,她想要去上廁所,我覺得她已經不敢再玩什麼花樣了,就把用空調熱風烘幹的內衣扔給她,然後背過身去,讓她穿好衣服,又去了衛生間。
利用蘇巧去衛生間的機會,我給蘇奶奶撥了電話,這回終於撥通了。
從蘇奶奶租房的地方,到我和蘇巧入住的旅館,車程差不多要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裏,我和穿好衣服的蘇巧又進行了一番談話。
“你甭管我究竟練的是什麼邪門的武功,總之我現在不能行房是沒錯了!而且現在對於你來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吧?你不想消除自己身上那糟糕的條件反射嗎?”
“還……還有可能消除嗎?”蘇巧坐在我對麵,拳頭抵在下嘴唇上,顯得不是很有信心。
“有誌者事竟成!等到你奶奶來了,咱們三個人一塊兒商量辦法吧!”
蘇奶奶雖然年紀很大,但是拄著拐杖相當於有三條腿,不見得比年輕人走得慢,她隻用25分鍾就找到了旅館,並且敲響了我們房間的門。
“奶奶!”門打開後,蘇巧眼睛裏盈著淚花衝了上去,和蘇奶奶緊緊摟抱在一起。
蘇奶奶雖然一副功夫片老前輩的派頭,但是被孫女一抱,也禁不住動了感情,眼角潮濕,輕拍蘇橋的後背來安慰她。
見證了祖孫重逢的場麵之後,我把昨天晚上的營救過程簡單複述了一遍,當然略過了我和蘇巧在旅館裏的插曲。
“怎麼回事?”蘇奶奶在木頭拐杖上麵十指緊扣,“本來以為要費盡功夫,結果你隻是跟你老娘堅持了幾句,我孫女就被放出來了?”
一邊說著,蘇奶奶又把穿旗袍的蘇巧上下打量了一番,瞧得蘇巧怪不好意思的。
此時此刻,我和蘇巧各坐在一張床上,蘇奶奶坐在電視機前麵的一張椅子上,三個人呈品字型排列。
“這麼輕易就放走你……”蘇奶奶眼睛裏精光一閃,隨後讓人大跌眼境的問道:“艾淑喬是不是派人把你輪過了?”
“沒、沒有!”蘇巧紅著臉否認道,“我確實是被強迫練習柔術,預備著送給一個壞蛋當禮物的,但是沒有男人碰過我!幸虧葉麟把我及時救出來了……”
“當著奶奶的麵不準撒謊!”蘇奶奶的目光仿佛是無意中落在了我身上,又很快移動回了蘇巧那裏,“我怎麼覺得你像是有了男人的樣子?”
“真的沒有……”蘇巧低下了頭,知道解釋不清了。
到了現在,我終於可以慶幸一下昨晚沒有精蟲上腦,和蘇巧翻雲覆雨了,那樣一來有幾率直接掛掉不說,今天也會覺得沒有麵目跟蘇奶奶說話。
事不宜遲,我把這兩個月以來蘇巧的遭遇,尤其是瑪麗安將她訓練出來的那超H的條件反射,告訴了蘇奶奶。
當然,這麼不好意思的事,我隻是開了個頭,然後就暫時離開房間來到走廊,讓蘇巧親自對奶奶說具體詳情。
十幾分鍾以後,蘇奶奶隔著門喊我的名字讓我進去,她們祖孫倆對下一步怎麼走已經有了決定。
首先,蘇奶奶要為我救了她孫女這件事,向我鞠躬致謝,我忙說不敢當,這麼個老前輩向我行禮我可當不起,會折壽的。
隨後,蘇奶奶打算跟蘇巧的父母聯係一下,告訴他們女兒找到了,但是不讓他們到冬山市跟女兒見麵,借口是蘇巧被騙進了傳銷組織,在組織裏患上了禽流感,需要隔離,最多隻能電話聯絡。
用禽流感的謊話來拖延的時間,當然就要用在對蘇巧的反向調`教上麵,蘇奶奶說她有信心把孫女糾正過來,擁有銀針逼供絕技的蘇奶奶,據說有很特別的調`教方法,就算對蘇巧不頂用,也可以嚐試把調`教蘇巧的瑪麗安給抓來,然後解鈴還須係鈴人,瑪麗安要是不答應,就銀針伺候。
由於以上的原因,蘇奶奶還要跟蘇巧留在冬山市一段時間,祖孫倆要去出租屋裏同住。
“蘇奶奶,你打算怎麼治好蘇巧的問題啊?”
在蘇巧跟父母通電話的時候,我低聲問似乎胸有成竹的蘇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