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槍與惡狼【017】(2 / 2)

見對方已經跑遠,我解除了戰鬥姿態,開始調整呼吸,站在我身邊的班長應該既能嗅到我汗水的味道,又能嗅到血的味道。

“你受傷了。”班長又重複了一遍,她的左手緊緊握住我的右手腕,好像一鬆手我就會逃掉似的。

“傷痕是男子漢的勳章啊!這種小傷我受過百十來遍了,根本不算什麼!”

其實我的確是受過十幾次刀傷,但是沒有一百次那麼多,正在我使勁吹牛的時候,手肘處的傷口滲出了滴滴鮮血,掉落在地上和塵土混為一體。

糟糕。

每次我和(男)人打架獲勝之後就會很想小便,從生物學上分析,這是一種雄性以戰鬥方式爭奪配偶的原始反應,還有點欲望倒錯的成分在內。

現在的我倒不是特別想去廁所,但是……和上次在江橋下一樣,你們應該懂的。

我身體的血液流速加快,令傷口的出血速度也加快了。

班長隻顧關心我的傷口,沒有注意到我身體其他部分的變化,她就近觀察了我的傷口之後心疼地說:“你幹嘛非要用手肘去擊落飛刀?我並不是在你正後方,你直接躲開也我也不會受傷的。”

我當然知道班長說得有理,但當時的我不能去賭這種可能,而且換個角度去想,我受傷了讓班長照顧我,總比班長受傷了我來照顧班長容易得多。

“別動,我包裏有創可貼。”

班長暫時鬆開了我的手腕,她的語氣簡直像是囑咐幼兒園小朋友,在自己的女士小包裏找了一會以後,她拿出了兩個防水創可貼,但是在我傷口處比量了幾下,她就意識到長度不夠。

“根本不用包紮,一會血液幹掉就把傷口封住了!”

我很驕傲的介紹我的斯巴達傷愈法,但是班長仍然先後撕開了那兩個創可貼。

沒有把創可貼粘到我的傷口上,倒是用創可貼的粘性清理了我傷口附近的灰塵。

我去這跟手機貼膜差不多啊,班長你啥時候開展了這種副業啊?你家是祖傳的獵戶不是祖傳貼膜業務吧!

創可貼完成曆史使命之後,班長本想將它們扔在垃圾桶裏,但是目力所及的地方偏偏沒有,班長皺了皺眉,隻好暫時將它們丟在了地上,等待稍後處理。

然後……班長低頭看著自己的白紗裙,確認清潔度很高之後,沒有過多猶豫,咬牙使力,開始“刺啦啦”地把裙邊撕破了!

喂!班長你幹嘛啊!難道要撕破白紗裙來給我做繃帶嗎?誰要把女人的裙子綁在手臂上啊!住手!過膝裙都要變成超短裙了!

啊……可能是有我妄想的成分加入,就算班長狠心撕下了一大條裙邊,也就是讓過膝裙變成及膝裙,露出更多閃耀白光的絕對領域罷了,離超短裙還有一定距離。

“不能總讓傷口滲血,把手臂抬起來一點。”班長準備好以後用溫柔的語調命令我,她手中的繃帶在陽光下白得仿佛要融化一般。

真的有點透,一想起隔著這層白紗我曾經看到過什麼,我身上的血液流動更加不受控製了。

班長沒有察覺我的異樣,專心為我綁紮傷口,很明顯是專門研究過創傷緊急處理以及在她弟弟身上親身實踐過的,在她的一雙巧手之下,我的傷口很快被層層白紗所覆蓋,適度的壓迫使得血液不再隨便滲出。

好嘛,即使是這時,班長還是不忘在包紮完畢之後將白紗條打成一個嚴肅又可愛的蝴蝶結——對稱度120%。

然而我的思緒卻因此模糊了,身上的血液發熱發燙,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想尋找一個出口,不巧的是傷口已經被包紮起來了。

從白紗裙上扯下來的繃帶還散發著班長的體香,她的裙子變得更短,而且在陽光照耀下變得更薄,此時在無人的小路上,可作見證的隻有靠在電線杆上的天藍色自行車。

“舒莎……”

我突然血往上衝,捉住班長的裸肩,將她推到電線杆右側的石牆上,完成了一次比較粗暴的壁咚。

“誒?”

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亂了方寸的班長明顯也不知道。

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我們倆的臉都很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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