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曆看著秦若歌結結實實的肉撞在牆上,自己都覺得牙酸,趕緊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噴了又朝著自己撲來的秦若歌一臉口水……
“破!”一掌拍上秦若歌的腦袋,隻見她的右耳裏流出了一股黑色的液體,一股黑煙迅速的離開了她。
胡曆沒時間去處理那股黑煙,因為小山似的秦若歌沒了那怨靈的控製,正直直的就要臉朝地撲倒在全是玻璃渣的地上。比起去收拾那怨靈,他隻能選擇先架住秦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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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歌恍惚之中隻覺得臉疼左半邊身體也也難怪疼得不像是自己的,她費力的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正仰麵躺在沙發上。而臉上之所以那麼疼是因為胡曆正使勁的掐著自己的臉。
“你幹嘛?嘶……”秦若歌試圖掙脫胡曆的掐臉魔抓,卻發現左邊胳膊直接抬不起來了,一動就超級疼,疼得她“嘶”了一聲。
胡曆一看秦若歌這個樣子在摸上她的左邊胳膊一看,竟然是脫臼了。不過一想之前她把人家牆都撞了一個凹陷,這胳膊隻是脫臼而不是骨頭碎了,已經是這身肥肉庇佑了。
“你別動。”胡曆說著直接一掰,就把秦若歌脫臼了的肩膀掰歸位了。
“啊!疼疼疼疼疼!”秦若歌才回神過來,甚至還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胡曆讓她別動她還沒反應過來是個什麼事,胡曆直接就已經動手了。
脫臼的骨頭被接回去的痛,疼得她直叫喚。
而之前還在樓上翻找電腦裏的東西,暫時還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鄭潔娜聽到動靜下樓,正好就看見胡曆把秦若歌摁在沙發上,秦若歌一邊喊疼一邊淚眼汪汪的。
“你們……”鄭潔娜看著這景象要不是知道胡曆不是幹得出什麼不顧場合的事的人,還真有種扭頭回去裝作沒下來過的衝動。
“我找到陣眼了,但是現在屋裏有個厲鬼,剛才上了我助理的身,把你家牆撞壞了。”胡曆指了指牆上的凹陷。
其實以胡曆的性格是不願去解釋這些事情的,隻是鄭潔娜撞見的場麵卻是有點詭異,再加上人家好好地房子牆上突然多了一個凹陷,也還是該給客戶一個交代的。
鄭潔娜看著牆上的凹陷,再看看秦若歌隻覺得自己都覺得疼了。胡曆說屋裏有個厲鬼這種事情雖然詭異,但是她兩自己老公死了半年還在自己身邊這種事都經曆過,別的還真算不上什麼了。
思考了一下,現在這種情況她似乎也不好離開胡曆的視線,於是也下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
胡曆害怕躲在暗處的厲鬼又利用屋裏的兩個女的搞出什麼幺蛾子來,趕緊找來了自己的包,在包裏摸出了兩張黃符分給他們貼身帶著。
秦若歌想起之前在蜀市的時候胡曆也送過類似的東西給她帶著,但是回到西山村之後秦若歌害怕自己平時不小心把它們弄壞了或者弄掉了,幹脆就取了下來小心的用布包著放在了床頭。
心裏默默地決定以後和胡曆出來,自己一定要把裝備帶齊來,秦若歌揉著自己的肩膀,時不時的看看牆上的凹陷……
“我現在不知道那個厲鬼躲在那裏,在我解決它之前你兩乖乖的待在這裏。”胡曆說著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羅盤來。
在秦若歌的眼裏胡曆一般解決事情都是簡單粗暴的上手就殺,那裏還見過胡曆用羅盤這種高級東西。不過看他端著個羅盤在這屋子裏晃來晃去的那個樣子,那種揮之不去的神、棍即視感又撲麵而來了。
不論現在胡曆的樣子多麼像是神、棍,秦若歌和鄭潔娜也隻能像鵪鶉似的乖乖坐在沙發上,不敢給胡曆添亂。
秦若歌拿紙巾擦幹淨了自己耳朵裏流出來的黑色液體,隻覺雖然沒有什麼奇怪的異味,但想著這黑漆漆的東西竟然是從自己的耳朵裏流出來的,就惡心到想吐。
胡曆這些年靠著106號接這些奇奇怪怪的單子賺了不少錢,自然也見過各式各樣的髒東西,這厲鬼之前也有見過。
就是利用還沒出生的胎兒活生生的引流出來,再每日淋他生母的血,淋上七七四十九天,最後用陰火就是煤油燈上的外焰活生生的把他烤幹。
這樣做出來的東西,有的地方叫做屍童,戾氣極重怨氣也重,最適合那些養小鬼走邪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