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家書房。
“你認識黎譽?”水月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眯著眼睛,看一眼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兒,悠悠的道。
“他便是我的意中人。”依溪不想隱瞞,她也隱瞞不了。
水月森森的笑了:“你認為我會讓你和他在一起嗎?”
“你想怎麼樣?究竟怎麼樣你才會放過我?”依溪平淡的口氣顯得很是隨意,對於水月,她是再了解不過了。以他的心狠手辣,是斷然不會放過自己跟黎譽二人的,因此,隻能跟他談條件。
“果然是我的女兒!”水月虛情假意的讚歎一番:“既然這樣我就跟你直說,還是老條件,你跟南辰成婚,待到行過周公之禮後,我便讓你跟那個姓黎的小子遠走高飛!”
“你這個瘋子!”依溪恨恨的道。“我是你爹!”水月笑著看著依溪,絲毫不在意自己女兒對自己的謾罵。
“他們兩個是兄弟!你這樣做,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一定是南辰而不是黎譽?”依溪痛苦的問道。
“必須是南辰!”水月微微一笑,那種表情著實讓人惡心。“隻有南辰身上,才有我最想要的東西!哈哈哈!”
“我不會答應你的。”依溪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你會答應的,一定會。”水月顯得信心十足,對著依溪的背影道。
聶希這幾天倒是清靜了不少,因為黎譽一有時間就往水家跑,幾乎到了不亦樂乎的地步。每天齜牙咧嘴的跟猴子一樣,這表示他很開心。當然,聶希也替他這個大哥感到開心。畢竟別人雙雙團聚,他這個做兄弟的也替他們開心呢。
夜幕已經降臨,每一個昏暗的角落,都有危險的潛伏。聶希一個人在客棧的房間中――黎譽還沒有回來。“這小子,完全已經不知道白天黑夜了,真是的。”聶希嘴裏咕噥道,身子卻坐在床上,感悟著這幾日的修煉成果。從來到鹹炎城開始,他可是一刻也沒閑過。那本破爛的《魔功入門》,已不知被他翻了多少遍,現在幾乎已經到了可以倒背如流的地步了。
若問聶希對這本功法有什麼感悟,那就是魔功入門的的確確是入門的功法,乃是打基礎用的。在實戰中根本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特別是隨著自己境界的不斷提升,魔功入門的局限更加凸顯出來。首先:魔功入門裏麵記載的功法大多重攻輕守,在實戰中也增加了自身的危險性因素。再者,類似於魔拳之類的功法居多,這類功法都是以速度為代價,來換取高強度的殺傷力,當對方速度過快時,很難跟得上對方的節奏。尤為重要的一點是:這樣的魔功入門並非是什麼限量珍藏版,一般的功法都是為外界研究透了的。很難有什麼大的精進。
現在自己既然已經將這本功法吃透,那麼也斷然沒有繼續研究這本功法的道理。到時候該自己領悟一些真正的屬於自己的功法了。師傅之所以把這樣淺顯的功法交給自己,想必也是想讓自己明白這個道理。然而領悟一種功法,這不是說做就做的事,更何況對於聶希這樣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者來說呢。依葫蘆畫瓢容易,自立門戶卻尤為困難。自古以來能夠修改一本功法已是不易,更何況另尋蹊徑?所以,這幾日聶希修煉之於,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究竟怎樣才能自創功法,走一條別人從未走過的路?
正在想呢,一張粉色的通信符落在了他的跟前。這隻粉色的通信符聶希自然是認得,這是依溪的印記。聶希心裏一緊,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聶希於是馬上往通信符中灌入真氣,那通信符便逐漸打開。這就是通信符的好處,在寄信人寄信的時候,往往附帶有收信人的印記。如果收到信的人印記與應當收信的人印記不同步的話,那麼通信符將會自己焚毀。用這樣的方式,來避免信息的泄露。由於有黎譽這層關係,聶希跟依溪並不是很陌生,二人互相有對方的印記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