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銘玨生硬的問道。
“沒事。”我呆愣愣的回答,然後我反應過來,立刻伸手向他背後摸索而去,但是剛到腰際便被他的手阻攔了,我不解的看著他,越發認真的要看看他的後背了。
“沒事。”他依舊是那冷冰冰的聲音,說完之後向我旁邊調轉身子,讓我看到外麵混亂中躺倒的芸瑟,我立刻焦急的站起來,但是還可能是剛才驚嚇太大,稍微有點晃悠,銘玨及時伸出手扶住我。
“她,隻是暈了。”銘玨認真的看著我說道。
我朝他點了下頭,以示我知道了,然後在站穩了之後就匆忙的走到外間去查看芸瑟的情況,然後我發現另一個不對經的地方--這麼久了居然沒有瑾月的聲音,於是我迅速的抬頭在用眼睛搜索一圈,終於在內間的桌子旁發現了被磕破額頭的她,然後我無語,發現自己好心辦了壞事。
我抬頭看向之前銘玨的方向,想讓他幫忙,但是我很快發現整個房間裏都找不到他的人,然後我無奈的對天翻了個白眼,於是我開始吃力的架起芸瑟,小心的向著裏間的軟榻上挪去,但是我很快發現這一世的我沒有想象中那麼大的力氣,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還隻是個十一歲小娃娃的身體的說,於是我一邊承受著不適合自己的重量,一邊在心裏詛咒銘玨的不夠義氣。就在我詛咒到第十次的時候門突然開了,走進來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迅速的走過來,很順手的接過我手中的芸瑟,另一個抱起在一邊的瑾月各自離開,我呆愣愣的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很快反應反應過來,快步的朝著房間走去,看見那個黑衣人將瑾月放在床上,然後轉身準備離開,我隻是擋在門口。
“你們是誰?”我警惕的看著他,做出四不像的防身擒拿手的架勢。
“主人。”他沒有理會我,隻是很恭敬的朝著我身後深鞠一躬,我疑惑的轉過身,正好看見換成一身褐色的銘玨,他也剛好低下頭來看我,我用眼睛詢問著他究竟怎麼回事。他沒有直接回答我,隻是揮揮手,那個黑衣人迅速的從窗口消失不見,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窗戶,在轉過頭看著銘玨,無聲的等待著他的解釋。
“是銘瑄殿的人。”他隻是簡單的說道,並不多做說明。
“哦。”我也不再追問什麼。
“為什麼不躲?”銘玨滿臉嚴肅的看著我,眼睛裏有著從未有過的嚴肅,讓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般。
“躲不過去。”我低下頭,心虛的狡辯。
“之前。”銘玨沒有前言後語的冒出兩個字,但是我還是懂了,隻是我覺得這樣的銘玨有點恐怖的說,於是我很膽大的決定曲解。
“什麼之前?”我抬頭對他討好一笑,然後滿臉無辜的看著他。
“……”他沒有說話,隻是依舊那麼認真的看著我,明顯的表示出他的堅定。
“好了,我說了!我以為芸瑟會清醒,我想要她死心塌地的幫我。”我沒好氣的低下頭,泄憤似的跺著重重的步子想著桌子走過去。
“明明我該是姐姐的說,小時候乖多了。”我坐下來泄憤似的動作粗魯的為自己倒了杯水。
然後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就驚訝的跳了起來,銘玨不解的看著我,眼帶詢問的看著我。
“我沒有帶麵紗,你的那些收下該被我這樣子嚇到了吧!”我很無語的用手捂住臉,懊惱的說道。然後迅速的跑道梳妝台那邊混亂的開始尋找我的麵紗,那樣子就仿佛我真的這麼在意自己的那道假疤似的,但是我知道,其實我想要的隻是讓他不要事後懷疑罷了。
銘玨什麼也沒有說,隻是走過來接過我手中的麵紗,放在梳妝台上,然後抬手小心的撫摸著我那道特製的疤,“不醜。”依舊隻是簡單的兩個字。
“我知道你不會嫌姐姐醜,但是也不能嚇到你小弟不是。”我很有大姐氣質的踮起腳尖重重的拍著銘玨的肩膀,然後還配合的哈哈哈大笑幾聲。
“部下”銘玨突然冒出兩個字。
“啊?”我停下笑,不接的看著他。
“是部下。”他又補充了一遍。
“哦,部下,部下,小弟就是部下的意思啦!這是我們家的家語,對,家語。”我立刻意識到自己又得意忘形了,於是趕緊補救。
“小姐,小姐--”床邊響起瑾月小聲的呼喚聲。
聽見瑾月的聲音我立刻轉過身朝裏走去,然後銘玨便自動自發的離開了,我回頭看著離開的銘玨,心裏有著難以言喻的複雜,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將他拉進來,但是我是真的不想把家人牽涉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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