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美女站在一起無意識最搶眼的焦點,加上越非塵又是越家的掌權人,當下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都往那邊看去,唯獨官羽詩垂著頭,再也不敢去看越非塵。
有人歡喜有人愁,在場的年輕女人,哪個不是一直衝著越非塵來的,現在看到言思宛跟他攀談地很熱鬧,立即就有人不滿了。女人最大的兩種天性,一種是愛美之心,另一種大概就是嫉妒之心了。
很快的,越非塵身邊又粘上了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性感女郎,一致性的向他敬酒搭訕。一個言思宛已經夠讓他煩躁,現在又擠上來這麼多人,越非塵不是傻子,那些女人眼裏炙熱的情愫顯而易見。
他隻覺得厭惡。言思宛的難纏已經令他不耐,更別說這些聒噪的女人。平時,這些女人見了他也不敢這樣放肆,今天或許是因為看到他跟言思宛交談甚歡,自以為誰都可以有那個權力。
越家旗下的服裝公司最近看上了言思宛,想請言思宛為新品牌代言。言思宛在年輕人群中,確實有著別人無可比擬的人氣和聲譽。加上越非緋又特地打電話,讓他招呼言思宛。對於越非緋這個妹妹,越非塵倒是願意幫她一把,因此才跟言思宛多說了幾句。
但也僅限於工作上的事。
他冷瞥了那些擠上來的女人一眼,冰冷的目光,像是要將人凍住一樣。那些不識趣的女人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這才想起,越少是出了名地討厭那些聒噪的女人。她們現在眼巴巴擠上去,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要知道,越少對女人,可是從來不怎麼憐香惜玉的。直到現在,也沒聽過他對哪個女人優待過。所以見到言思宛居然能跟他聊上天,她們一時著急,才眼巴巴的衝上去。
但越非塵一個眼神,就製止了她們的蠢蠢欲動。被那冰冷的目光掃過,那些心思頓時煙消雲散。
言思宛反應過來,也知道自己惹上麻煩了。但她畢竟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當下涼涼瞥了她們一眼,轉頭對越非塵笑道:“越少,越大小姐已經合同交給我的經紀人,回去我就簽名。”
越非塵點點頭,卻不再搭理她。徑直走向另外一方。言思宛戀戀不舍地望著他的背影,眼裏閃過一抹占有欲。
這樣優秀絕倫的男人,隻有她,也唯有她才能夠征服。來日方長,她一定要讓越非塵對她刮目相看。
言思宛握緊了拳頭。
官羽詩已經沒有心情去關注越非塵的風流韻事,她好端端站在角落裏,麻煩居然也能找上她,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麻煩。
一位男客人喝醉了酒,跌跌撞撞走到角落這邊來,她作為女傭,還很好心地給他倒了一杯醒酒茶,誰知道那大腹便便。頭上頂著一小撮黃毛的老頭子,居然趁著她倒茶的時候,一隻鹹豬手就伸到了她的後麵,又快又準地按住了她的——臀部。
官羽詩臉色大變,驚怒之下,舉起一壺熱茶就對準死色胚的頭上澆了下去,一把甩開他的鹹豬手,好像病毒一樣防備著,裝過神來,雙目惡狠狠地盯著他,“你想幹什麼?”
她這聲質問喊得中氣十足,頓時將餐廳裏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一個個驚愕又好奇地打量過來。那老色胚慌張看了周圍人一眼,回頭抬手一個耳光就打算甩在她臉上,官羽詩好像未卜先知一般,急忙倒退幾步,躲過了來勢洶洶的巴掌。
“你這個小小的女傭,居然敢血口噴人。”老色胚看了周圍人一眼,又瞪向官羽詩,一雙綠豆眼暴射出一道狠光:“我就讓你倒杯水,你把水倒在我頭上,還敢汙蔑我。越家有你這樣的下人,簡直丟盡了臉麵。”
聽他的語氣,似乎就是越家旁支的成員。
官羽詩知道自己踢到鐵板凳了,所有人都目光不善盯著她,就連傭人們,都用一種“你死定了”的眼神看著她。而那些看客,更是對她露出嘲諷的顏色。不論他們相不相信她的話,到頭來,誰也不會站在她這邊。
她徹底被激怒了,“你敢發誓,剛才你沒有對我動手動腳?”真是服了這些自以為上流社會的虛偽小人,一個個裝得道貌岸然,實際上, 卻惡心地令人想吐。白的都能被說成黑的。
她咄咄逼人的氣勢,看得眾人心頭一跳,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麼大膽的女傭,居然敢對著主子發飆的。這個時候,聰明一點的都知道老老實實認個錯,回頭受點苦就過去了。可這女傭卻是蠢到了幾點,居然敢跟董海闊死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