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身份懸殊(2 / 2)

一想到,或許越非塵以後真的會跟伊夜雪結婚,她就感覺眼睛越來越酸澀,像是有什麼液體不受控製地飆了出來。之前因為越非塵受傷的事,她沒來記得問他跟伊夜雪的婚事究竟怎麼說的。現在才想起來,才覺得,自己單純喜歡一個人,真的十分幼稚又白癡。

見她又是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莫明憂不但沒有安慰她,反而覺得心裏暢快了不少。放開了她後,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笑著說風涼話:“現在知道怕了?沒有我,你就是一個普通卑微的丫頭片子,你真以為越非塵能看上你?就算他對你有一時興趣,越家那群老不死的,難道能縱容他娶一個沒身份沒地位還沒有多大作用的黃毛丫頭?你別看他這個族長當得挺風光,不知道背後那些老不死的怎麼折騰他呢?”

他嘴上說得暢快,語氣中卻有那麼一絲同病相憐的怨憤。官羽詩腦筋轉了過來,不禁好奇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不是我清楚,而是現任四個家族的族長,都逃避不了的一件事。就是那些跟隨父輩下來的長老們。”莫明憂也不怕將這些事讓她知道,很直接地說:“現在四大家族的實權,表麵上是由各族的族長在掌控,實際上,族長雖有那麼多實權,但畢竟資曆不大,幕後那些老狐狸,想要發難還是易如反掌的。畢竟,他們在族內時間久了,關係盤根錯節的,有很多總是意料不到的。”

也就是說,即便是不可一世的莫明憂,實際上也是有無法搞定的事情咯。

想通了這點,官羽詩抽了抽鼻子,大概也清楚為什麼莫明憂總是要正對越非塵了,大概是想做出成績來,讓族裏的長老們對他忌憚起來,才不會惹出什麼大事。

可她不明白,莫明憂為什麼專挑無論在哪一方麵都不算弱的越家下手?

莫明憂並不知道她已經聯想到那麼遠的地方,不然又要嘲笑她思想豐富腦子進水。頓了頓,發現她確實比剛才冷靜多了,也懶得再去打擊她。

“你把情勢看清楚了,才知道我是為你好。”某個不要臉的族長,開始反轉為自己謀取更大的福利,“你在越非塵身邊待久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最後能不能保住小命還是一回事。”

官羽詩哼了一聲,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裏。

見她這個態度,莫明憂的火氣蹭的一下又上來了,“你背叛我,對你沒有半點好處,最終隻會害得更多的人為你陪葬。相反的,隻要你東西拿到手,我可保證以後給你一個安定的生活。你母親跟繼父的日子,也為因為你變得安逸幸福。何樂而不為?”

嘴上說得好聽,實際上就是紅果果的威脅。想起上次讓他到家裏做客,把家裏的情況都泄漏了出去,不由追悔莫及。

“莫明憂,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能不能別老是用我家裏的人來威脅我?”

“那就要看某人識不識趣了,你乖乖聽話,你母親繼父都會好好地。”

他是一點兒也沒有因為威脅別人而感到羞恥。

“你混蛋!”

“彼此彼此。”

官羽詩再也沒有跟他廢話下去的心情,也顧不得自己臉上的淚痕,以及被他吻得紅腫的嘴唇,收拾了下衣服就匆匆離開套房。門從外麵被重重地摔上。“砰”的一聲很是響亮。

莫明憂看著被她摔上的門,嘴角漸漸勾起一個陰冷的弧度。

官羽詩,千萬不要背叛我,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從酒店裏狂奔出來的官羽詩,一顆心都懸在嗓子眼上,走得急匆匆的,根本沒有發現她剛走出套房,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從另外一個轉彎走過來。兩人匆匆而過,誰都沒有發現對方。

蘇利恩在官羽詩進去酒店之後,隨後也跟了進來,並且將整個酒店逛遍了,都沒有發現官羽詩的身影。她略微一想,她應該是躲在哪個房間裏,於是又到處走了走,看看能不能在她要出來時堵住她。

原本的猜測已經不成立,她以為官羽詩是約了林頤澤在這裏開放,但就在十分鍾前,林頤澤才打電話來約她出去吃飯,細細打聽之下,才明白林頤澤根本就不在酒店裏。

那跟官羽詩私會的男人是誰?

她心裏一口咬定官羽詩到酒店來,就是跟男人私會。那個小騷貨,一逮到機會就勾引男人。她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他們,讓他們認清楚那小賤人的水性楊花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