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府上下一片歡騰,原因?當然是有喜事了!
此時坐在新房中的避日,頭上蓋著喜帕坐在床邊。儼然一副新媳婦的模樣。
“少夫人,你要在這裏等少爺來了才可以挑抬喜帕啊,不然不吉利的!”
避日微微的點點頭,輕輕說道:“真是麻煩你了,去休息吧,如果有事我會叫你的。”
“哦,好,那少夫人,我先下去了。”聽到喜娘關門的聲音,避日把頭上的喜帕拿了下來,環顧著她的“新房”。
邵家雖然不是什麼武林世家,但畢竟是富甲一方的大戶,婚禮辦的轟轟烈烈的不說,連新房都是這般的奢華。
避日走到鏡子前坐了下來,看著鏡中的自己,她已經成親了,雖然這一切都是她要求的,但等到真的實現了卻又覺得那麼地不真實,她真的已經成親了嗎,怎麼覺得好像做夢一樣,抬眼望了望這間豪華卻沒有一絲溫度的新房,以後她就要在這裏生活,換句話說,這裏將是她的下半生,嫁給一個不愛她而她也討厭的男人,要冷冷清清的過著漫長的日子,這樣看來好像是很大的犧牲,但是為了父母能夠高興,而且邵伯父的身體恐怕也撐不了多久了,雖然邵伯父是那個白癡邵暮風的爹,但對她視如己出,她早已把他當成自己的親人。
隻要他們能夠開心,就算犧牲容避日又能怎樣,何況這也不算是犧牲,雖然他和邵暮風兩相生厭,但至少這樣可以很自由啊,不必受情所累,雖然沒什麼開心,但也沒什麼痛苦。想到這裏,看著鏡中的自己,避日不禁微微一笑……也許這才是真正適合她的生活吧!
容避日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沒有發現房中早已進來一個人,那就是已成為她丈夫的人--邵暮風。邵暮風在大廳上雖然被灌了很多酒,但他天生好酒量,那一點點酒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臉龐微微泛紅,但神智依然很清醒的他,從進來就看到避日在哪裏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正想開口諷刺她,突然看到她微微一笑,身著紅色禮服,在燭光的照耀下,她的臉也染上一層淡淡的粉紅,邵暮風突然愣住了,此時的避日不似平時的她冷冰冰的,而是有了一種特殊的味道……女人的味道,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該死!”……意識到自己有這個想法的邵暮風迅速而猛烈的搖了搖頭,咒罵了自己一句,怎麼會有這種惡心的想法,這個蛇蠍冰山可是從小到大一直和他作對的人啊,他還把他看成是個有味道的漂亮女人,真是酒喝多了!
正在發呆的避日聽到後麵傳來的聲音突然一驚,馬上回過頭來,正看到邵暮風因猛烈突然的搖頭而引來的身體的晃動,在加上他微紅的雙頰,看在任何一個人眼裏都是喝醉了的表現。
“你喝了很多酒?”避日首先開口問到。
“哼……是啊,畢竟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大家都那麼高興,我怎麼可以不多喝一點!
“話語裏竟是諷刺的意味。避日沒有理會他的話中代刺。重新坐到梳妝台前麵,一一卸下自己頭上的裝飾物,沒想到成個親這麼累,光頭上的這個釵那個環的就有幾斤重,還那麼多的禮節,一天下來,頭都快抬不起來了。
覺得後麵有個聲音,但又沒聽清是什麼“你說什麼?”避日看著鏡子裏反射出來的邵暮風問道。
“我說……你這樣和我同居一室不怕我對你怎麼樣?”邵暮風壞懷的說道。接著一臉期待得準備看避日驚惶失措的樣子,畢竟這對一個女子來說是極為重要的。然而他卑劣的希望卻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