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骨已定,瑩蟲皓月...
聽到這句話,我內心一頓,外表卻未有回應,頭也不回,徑直地離開。
走出院門沒多遠,我才停住腳步,“筋骨已定?難道這死老頭,真是騙我的?”
“應該不是。”略微搖頭,我不願相信,心裏抱著一絲希望,哪怕是一絲,我都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晚上。
寧杏一天不見人影,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直至深夜11點,她才推開房門,出現在我眼前。
我靠在床頭,不由自主的問:“今天去哪了?一大早就不見人了。”
“去找幾個朋友敘舊了。”寧杏坐在沙發,倒了杯茶,直接喝下。
我又好奇的問:“朋友?男的女的?”
結果寧杏把杯子放下,立馬剮了我一眼,“關你什麼事?就不準我找朋友嗎?你管得也太嚴了吧?”
寧杏的樣子,似乎不大開心,我輕輕撇嘴,也沒再多問,暗道她的心思可真難猜,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對我總跟仇人似的。
見我不出聲,寧杏哼了一聲,翻出浴袍便進了浴室,緊接著傳來熱水落地的聲音。
聲音一陣一陣回蕩在耳邊,我仿佛能感受到,水流劃過玉軀的場景,不禁嘴角抽搐,把被子往頭一蓋,閉著眼睛盡量不去想。
因為這種近在咫尺,卻隻能幹看著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我TM也是個男人,麵對寧杏這種尤物,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而且她還跟我同床共枕。
所以我唯有使勁讓自己陷入沉睡,腦海各種轉移注意力,想著今天寧振邦的那句話,想著他冷漠無情的麵孔,想著他拿佩劍頂著我喉嚨的情景。
想著想著,我拳頭逐漸緊握,心裏非常憤然,很是不爽,特別是寧振邦的輕蔑,將我比喻成廢物,簡直是忍無可忍。
可惜的是,我根本不是寧振邦的對手,他要殺我滅口,如同宰小雞一樣簡單,猶如探囊取物般輕易。
我不知道寧嶽鬆這個死老頭到底是不是騙我的,但他確確實實是個高手,應該沒理由騙我才對,隻是寧振邦的那句筋骨已定,又是什麼意思?
幹脆,等寧杏一從浴室出來,我便猛地睜開眼睛,坐直腰,沒想到寧杏用浴巾拭擦這濕漉漉的頭發,絕美的臉頰一片潤紅,仿佛出水芙蓉,我硬是看得挪不動視線。
察覺到我的目光,寧杏側過臉,眼睛一瞪,“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我十分尷尬,連忙掩飾,假裝正經的問:“沒看你,我就是想問問,什麼叫筋骨已定?筋骨已定的人,是不是沒辦法成為地榜高手?你能不能詳細的跟我說說?”
寧杏打量了我一下,忽然笑著說:“你這不是廢話嗎?問了等於沒問,筋骨已定的意思,明顯就是,你的筋骨已經定型了,再練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不會有再多的進步了,想成為地榜高手,不是那麼簡單的,起碼要自幼習武,鍛煉筋骨,長年累月的堅持,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己的極限,還得吃很多大補之藥,否則你以為,我的身手是怎樣來的?怎麼?你還想成為地榜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