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個性的展示(2)(3 / 3)

這些惡劣行為,都與不精確有關。

在世人眼中,自然界的一切都是真實而不做作,認真而不敷衍的。今天我們看到的玫瑰或水晶,仍然和創世之初伊甸園裏玫瑰或水晶是同一種形狀,同一種色彩。一顆水晶,無論形成於地下,還是形成於地表,都不會有什麼結構上的差別,一朵玫瑰,無論生長於女王的花園,還是開放在不為人注意的路邊,甚至是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它都同樣受人矚目,它的美麗,它的芳香,都不會有絲毫改變。行星周而複始地運轉,但每次都在同一時間回到同一位置,這種運動的規律性正好證明了上帝意誌力的存在。

凡事喜歡誇大、喜歡渲染,這是在美國這個國家裏滋生的一種不良傾向,這與美國的迅速崛起和資源的豐富密切相關。其實,這個國家真實發生的一切,其精彩程度遠遠超越了小說中虛構的故事。正是基於這一點,我們才更不理解:人們為什麼偏愛誇張的敘述?泛泛的溢美之辭遠不如實事求是更為有力,這個道理我們再清楚不過了,然而在開口的同時,它又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事實上,今天我們要來辨明美國實際上發生的一切已經非常困難了,因為我們不知道其中有多少財富出自誤傳。而事實上,真相本身才更有說服力,那些毫無事實根據的誤傳其實毫無必要,也毫無價值可言。

一個小有名氣的昆蟲學者求教於美國著名動物學家阿加西教授,希望能夠增進自己的學問。

教授給他上的第一節課就是讓他觀察一條死魚。過了2個小時,教授檢查這位學生觀察到了什麼。最後,教授搖搖頭說:“你觀察得還不夠仔細,再仔細看看。”第二次檢查,教授還是搖頭說:“在我看來,你不知道怎樣使用自己的眼睛。”這句話深深刺痛了這個學生的心,他一改從前熟視無睹的惡習,對這條死魚進行了細致的觀察。當教授第三次檢查時,他的回答令教授十分滿意,最後得到的評價是:“很好,你現在懂得如何用你的眼睛觀察了。”

一次,有人請韋伯斯特先生在美國國會即將閉會時對一個極有爭議的問題發表看法。“不行,”韋伯斯特斷然拒絕,“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時間談論這個問題。”“沒關係的,韋伯斯特先生,不管談論什麼,你的發言都很精彩,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那恰恰是因為每次在講座一個問題時,我總要在頭腦中思考一下,不考慮清楚我是絕對不會發言的。諸位,非常抱歉,這次我真的沒有時間。”韋伯斯特回答。

埃爾文·克拉克曾經為俄羅斯定製過一架直徑達3英尺的雙麵凸透鏡,價格高達6萬美元。整個儀器非常精密,動作稍大就會破壞測量的精度,最後隻能靠手工小心地拋光。測試時,工作人員每移動它一下,克拉克就會說:“等一等,等它冷卻後再移動。”對此克拉克解釋說,人手的熱量也可能會影響它的精度。克拉克對精確的追求在世界上都十分有名,他的名字幾乎成了精確的代名詞。

在西伯利亞,一個旅行家發現,當地居民可以用肉眼看到木星。盡管他們的文明程度不高,但是他們的視力卻遠遠超過了我們。反過來想一想,我們沒有一項重大的天文學發現是借助巨型望遠鏡獲得的,這會讓人感到很奇怪。然而,那些在這一科學領域對知識的進步做出巨大貢獻的人,多數使用的都是最普通的儀器,但是,他們的思想和眼睛卻受到過非常嚴格的訓練。

一位著名作家寫道:“要竭盡全力、一絲不苟地做好每一件事情。這是因為,究竟什麼才事關真正的大局,究竟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這一點我們並不清楚。但是事實上,決定命運的也許就是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每當但丁走過,佛羅倫薩人就會說:“這個人一定去過地獄。”這是因為但丁對地獄描寫太生動、太逼真了,所以不免讓人產生這種想法。

魯弗斯·喬特是美國著名法官,他是個十分認真的人,有時,他會和一些小商販,為了一些小事情進行辯論,其認真程度絲毫不亞於他在聯邦最高法院的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