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賤女人,竟然膽敢上門來騙本公子的丹藥,看來你是活膩味了!”裘鬆怒道。
南宮香凝臉色雪白。自己的衣衫忽然被裘鬆撤破,“你想怎樣!”
裘鬆色咪咪的渾身上下打量著南宮香凝,“當然是把剛剛沒做成的事情繼續做下去了。”
“你休想!”
“本公子就讓你看看,本公子敢不敢!”
說完就迅速點了南宮香凝的穴道,南宮香凝一動不能動。“有本事,你殺了我!”
“難得你為了那個男人竟然主動上門,那我為什就不能將計就計呢。”裘鬆的手指劃過南宮香凝的臉頰又落到她的鎖骨,又到胸前“在房間裏你不想做,那在野外也別有一番滋味。”
裘鬆忽然猛地扯開了南宮香凝的外衫。
南宮香凝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或許她不該愛上淩雲熙,不該愛上他纖塵不染的白色長袍,不該愛上他冷若冰山中的溫暖。愛即是魔,即是蠱,可是她不能主宰這一切甚至連自己的心都控製不了。或許她在淩雲熙眼裏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即使失去她淩雲熙會痛,但也會是一時而已。
“裘鬆!”
裘鬆正要占南宮香凝的便宜,忽然遠處傳來乾睿霖憤怒的怒喊聲。裘鬆看著乾睿霖的到來心裏有些發堵。
“這不是乾箔國太子嗎,怎麼有空來這小小的麒麟山?”裘鬆道。
乾睿霖看了一眼南宮香凝“把她放了!”
裘鬆聽了卻直接將南宮香凝擁入懷中。“放不放,本公子說了算。”
乾睿霖聽了並不惱怒,“聽說藥王穀穀主正要選繼承人,你們師兄弟幾人可是掙的死去活來,要是我把你強搶民女的事情說出去,你猜你還有沒有爭奪藥王穀主的可能?”
裘鬆聽了臉色不大好,“他們是不會信你的!”
“信不信不是你說了算,隻要你敢動她,明日你強搶民女的事情就會傳遍藥王穀,甚至整個天下,想必你的師兄弟們是很高興的,甚至還會火上澆油呢。”乾睿霖說的繪聲繪色。
裘鬆看了看懷裏的南宮香凝又看看乾睿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你是不相信我乾箔太子的實力。”乾睿霖又道。
裘鬆聽了將南宮香凝直接扔到一邊,“罷了,既然如此,這個女人就交給你。”
“多謝,聽說你們藥王穀的鎮穀之寶失竊,為了感謝你送藥,我會透露你一些小道消息作為回禮。”
“是何人偷了玉龍珠!”裘鬆聽了忽然激動了起來。
“三日之後我的人回來給你送信。”乾睿霖說完就解了南宮香凝的穴道然後將自己的披風披到了她的身上。
“你竟然為了他去騙裘鬆的藥?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會羊入虎口!”馬車裏,乾睿霖怒氣衝衝的對南宮香凝厲聲道。
“我在做事情之前從來不想後果,隻要對得起自己的心就好。”南宮香凝撇了一眼一襲紫衣的乾睿霖。
“看來,你是自作自受。”乾睿霖道。
“那又怎樣。”南宮香凝問。
乾睿霖眼裏閃過一縷憂傷。
回到天香樓客棧,正看到阿琪坐在門檻上掉眼淚而鴻燁懷裏抱著劍倚在門框上,天香樓的大門被倆人占據了一半。倆人見南宮香凝回來就立馬精神了起來。
南宮香凝莞爾一笑,“雲熙怎樣?”
阿琪皺眉,“血吐的比以前多了一半。”
南宮香凝聽了便回了客房。將手裏的三顆藥丸陸續送到淩雲熙嘴裏。
墨寒和黑鷹本來擔心這藥會不會有損淩雲熙的身體,了沒想到過了一個時辰淩雲熙就醒了過來。
“醒了?”南宮香凝坐在床邊柔聲對淩雲熙說。
淩雲熙點頭。武林大會即將到來,天香樓裏客人源源不斷,南宮香凝命掌櫃又合理的長了些價錢,又教了廚子做了幾樣新菜。
聽說武林大會的物品不隻有續魂丹,還有天容花,此花也是藥王穀培養了三年才開花結果,花和果皆可入藥能使人美容養顏青春常駐。所以江南小鎮裏又源源不斷的來了許多愛美之人,也有男子為心愛女子放手一搏好贏得天容花討女子歡心的。
今日是正月十五,淩雲熙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比每個月的十五輕鬆了許多甚至晚上病發都比往日減輕了一小半,忽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對。按理說他的病情會越來越嚴重的,如今怎麼反倒輕鬆了許多。
南宮香凝去麒麟山取藥的事情她命令大家不要告訴淩雲熙。所以淩雲熙並不知道自己服藥的事情。
夜裏淩雲熙趁南宮香凝睡覺的時候到書房問了墨寒和黑鷹,倆人對淩雲熙是極其衷心的,淩雲熙一問二人就和盤托出了。淩雲熙聽了心如刀絞的痛。
當他回到房間看著南宮香凝沉睡的容顏不知不覺眼裏有滾燙的東西滑落。
一大早南宮香凝就開始忙著,今日是武林大會的第一天,武林大會一共有三天,分別是十六、十七、十八這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