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香凝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乾睿霖破門而入,“凝兒,你怎麼了!”
南宮香凝兩隻手狠狠地抱著頭臉色很是難看。“頭疼!疼死了!”
“請大夫!”乾睿霖見了南宮香凝的樣子急得不行。
南宮香凝頭痛欲裂,所以便是不停的向牆上撞。乾睿霖見了急忙把南宮香凝抱在懷裏。
腦海裏不斷浮現她與淩雲熙在一起的畫麵,那身白色長袍的人臉終於不再模糊。棱角分明,明眸皓齒、風華絕代。
南宮香凝不斷的用自己的拳頭敲打些自己的頭,為什麼,她不知道。
是夜,塵土飛揚,北風肆意的咆哮著。南宮香凝昏迷著躺在床上滿頭皆是冷汗,乾睿霖則是一隻守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沉睡的容顏。
不知是什麼問題,為南宮香凝診脈的大夫不下五個皆沒有查出什麼問題,隻是說南宮香凝受了什麼刺激,所以就開了幾副藥。
此時乾睿霖的心一直忐忑不安總感覺有什麼問題。當他打盹再睜眼後發現南宮香凝正直勾勾的看著屋頂。
“凝兒,你醒了?”乾睿霖眼裏盡是溫柔。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南宮香凝看了乾睿霖一眼,神色冷淡。
乾睿霖嘴角的笑容忽然僵住,南宮香凝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你,你怎麼了……”乾睿霖看著南宮香凝忐忑的問。
南宮香凝冷冷一笑,“我怎麼樣,你還不知道麼?”
乾睿霖眼簾半垂。她……好了?
天色大亮。乾睿霖站在南宮香凝門口來回獨步。最後歎息一聲還是敲了門。可是房間裏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情急之下便想推門而入,可是發現房門竟然被反叉著。
“來人。”乾睿霖害怕南宮香凝出什麼問題。所以便命人將房門打開。床上,南宮香凝已經不見了蹤影。可是床下的鞋還在。哪有屋門反叉人又不在屋裏而且不穿鞋的。所以乾睿霖斷定南宮香凝被綁架了。
南宮香凝看著床上的男人頓時感覺喘不過氣來,緩緩抬起手握住淩雲熙布滿老繭的大手。
“雲熙……雲熙……你醒醒……”南宮香凝哽咽著看著床上的人兒。
不過三日,淩雲熙消瘦了不少,臉色蠟黃。原本風華絕代的那張臉忽然變的憔悴不堪。南宮香凝緩緩抬起手來撫摸淩雲熙冰涼的臉頰。緩緩掰過淩雲熙的臉,溫軟的朱唇便是附上淩雲熙慘白冰冷的唇瓣。
淩雲熙有些喘不過氣來,所以用盡力氣睜開沉重的雙眼。模糊的看著眼前的人,還沒待看清楚,便又是昏睡過去。
當南宮奚落出門的時候便是看見南宮香凝站在那裏。無論怎麼說這也是宸王府,門口都是有侍衛守著的,南宮香凝怎麼進來的。
“呦,這不是曦王妃麼?”南宮奚落傲慢的冷笑。
“怎麼,宸王妃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南宮香凝看著南宮奚落火紅華麗的衣裙有些刺眼。
“本妃大婚的時候曦王妃都沒有過來,而現在過來有什麼事?”南宮奚落冷笑。
“我來,那你是不是也敬給我一杯毒酒喝呢?”
南宮奚落嘴角的笑容頓時僵住。“是又怎麼樣?”
“說吧,怎麼樣才能給我解藥?”南宮香凝良久緩緩道。
“解藥?很簡單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南宮奚落的再次嘴角上揚起來。
南宮香凝緊握著雙手。大殿,南宮香凝手裏握著茶杯癡癡發呆。
南宮奚落瞟了一眼南宮香凝握著茶杯的手“放心,這杯水我是不會下毒的,否則怎麼對宸王交代。”
“宸王?你們……”南宮香凝聽了南宮奚落的話吃驚極了。
南宮奚落緩緩起身,走到南宮香凝麵前看著她驚訝的神色 “沒錯,我這麼做就是為了宸王。”
南宮香凝睜大眼睛,她萬萬沒有想到南宮奚落竟然和霍庸聯手對付他們。
“那麼說,你和宸王成婚就是因為報複我們?”
“沒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南宮奚落眼裏閃過一抹狠絕,忽然抬起雙手抓住南宮香凝的下巴,南宮香凝迫不得已的抬頭和南宮奚落四目相對。南宮奚落的眼睛差點淬出毒來。“你知不知道你們毀了我的清白!毀了我的一輩子!你知道我離開曦王府那麼長的時間是怎麼過來的嗎?是你們,是你們毀了我的一切!” 南宮奚落越說越激動,抓著南宮香凝下巴的兩隻手也是越來越用力,南宮香凝就是痛還是忍著。
“那你們,怎麼辦,才能把解藥給我?”南宮香凝別過來躲開南宮奚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