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事情?要說就快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這裏不能待太久。”蘇然不耐的白了一眼還在奸笑的九淵一眼。
“咳,其實真的是小事,就是城主大人被逼親了。”九淵說到這裏,笑得異常曖昧,一副欠扁的模樣。
“那關我什麼事。”蘇然無語的看著九淵,至於嗎?就這點小事,貌似那小家夥整天都是桃花泛濫,她若是整天想著這些,大概會被那人的爛桃花章勞累致死。
“嗬嗬,這次可是不同以往的。”九淵倒是正經了起來,收起了剛才的笑容,麵色嚴肅的開口道。
“怎麼?這次又是什麼人物?讓隱城的城主大人都無法開口拒絕。”蘇然略帶不以為然的回道,除非是他不想拒絕,那與她真的就沒什麼關係了。
看出她的情緒有些變化,九淵才又開口道,“來自東海之濱瀾滄那邊的人,東海那邊素來不是我們的控製範圍之內,與其聯姻確實利大於弊,所以長老們大多都是讚同這次的聯姻,城主大人雖未答應,卻也沒有直接拒絕。”
“東海那邊的?那倒真的算是件麻煩事,不過以他的能力應該不至於不能拒絕吧。”蘇然微皺眉,淡淡的開口道。
九淵聞言眉角輕挑,旋即笑了開來,“嗬,這次大概城主大人等得不耐煩了吧。你敢說你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蘇然懶懶的回道,她怎麼可能自投羅網,好日子還沒過完呢。“你不會也是想讓我去解決這件事吧。”
“想到是想,但你不會去,嗬嗬。”九淵淡淡的回道。
“你倒是誠實,不過明知道結果,為何還要來走一趟,浪費生命啊。”
“嗬嗬,來這裏其一是為了偷懶來見見月歌;其二則是為了躲避因某人失信而讓我們承受的無妄之災。”話是這麼說的,可九淵那看戲般的笑著實難以讓人相信他話中的真實度有多少,她敢打賭他看戲的因素絕對占據他冠冕堂皇的理由中大半部分。
“有嗎?我可從未失信於人。要不然,我失信一次應驗一次你的話。你覺得如何?!”蘇然笑著的開口道,跟她鬥,前提可必須是不要有求於她的時候。有求於人,自然而然的已經處於略勢。
“呃,當我沒說。”九淵頗為尷尬的摸了摸鼻梁,有求於人呐,不過為了那人,他倒是心甘情願為那個人而又求於她,嗬嗬。
“難得……嗬嗬,算了,時辰到了,我也該回去了,雖然沒人會在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了,嗬嗬,你今晚要留在這裏的吧。”蘇然站起身,有些不懷好意的問道。
“要走還這麼多問題,慢走,不送。”
利落的翻過後牆,瞧了一下四周沒有人,蘇然才直奔自己的房間。
未走到門口,便停頓了一下,不到一刻,便又繼續回去。推開房門,未抬眼便開口道,“嗬嗬,師傅來了啊。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你們都來了。”
“不止是我,姓君的也來了,嗬嗬,城主這次可是動真格的了。”殘月淡淡的開口道,她是看著這兩個孩子的成長,偏袒誰都很難。
蘇然聞言,沉默了一會才又開口道,“有必要嗎?隻是半年時間而已,何必逼得這麼緊。”
“他是怕你半年後再繼續逃,嗬嗬,他不比你,他要背負的太多太多了。”殘月略帶安撫的開口道,她看得出蘇然已經開始不滿了。
“那也與我無關,何必非要拉我下水,無聊的家夥。”蘇然埋怨了有一句,才釋然般的鬆開了眉,“這麼多年不見,他怎麼樣。”
“你還不清楚?那裏有你的人可不止是一個。”
“他不來,我便不會過問他的事情。”蘇然平靜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