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初悅君脫下了自己的鞋子,剛脫下來,周圍的人們都睜大了眼睛。因為原本雪白的襪子上現在都被浸透出來的絲絲獻血給染紅了,斑斑的血跡好像在向周圍的人們訴說著初悅君此刻正在承受著什麼樣的痛苦。
看的出來初悅君此刻正在艱難的進行著每一個動作。臉色已經漸漸的蒼白了起來,初悅君的動作還在進行著,脫完了鞋子,出悅君慢慢的把自己的襪子也給脫了下來,血跡與襪子已經沾到初悅君的皮膚上了,由於時間過了久,襪子都與肉連在了一塊。每扯一點襪子就令那一次的皮膚感到被針紮了是的。
有的地方沾的嚴重的,甚至都被扯下來皮來。膽小的人都已經調過去頭了,不敢看,也不忍心看。終於初悅君慢慢的褪去了雙腳的鞋子與襪子。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初悅君的身上。這是怎樣的一雙腳呀,淤青布滿了雙腳,並且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經發黑了,可想而知當時是怎麼用力才能造成這樣的傷痛。
同時鮮血都已經浸透在了腳上的每一寸皮膚。黑的淤青與紅的鮮血參在了一起,讓人看的觸目驚心!“你說…你沒有濫用私行,你對我什麼都沒做,難道?這些傷口都是我自己給自己造成的嗎?都是我自己用腳夾板給自己夾的嗎?你說!”初悅君盯著春曉狸說道。
春曉狸被這一幕鎮了一下。任誰看到這樣的一幕也不禁會呆住的。“誰知道你是怎麼弄的。怎麼能怪我嗎。”春曉狸的語氣不禁軟了下來。
“那你說,這是誰,我為什麼不說別人偏偏說是你呢?你告訴我?”初悅君對著春曉狸說道。腳上每疼一下,初悅君對春曉狸的恨就多了一層。
而一旁的白興耀此刻的心情比初悅君好不到哪去,要不是進來的時候初悅君讓他不要插話的話,他早就忍不住了,尤其看到春曉狸一直死不認賬,白興耀的心中更是燃起了一團熊熊的怒火。他深怕自己會控住不住自己撲上去殺了春曉狸。
尤其看到初悅君腳上的傷疤的時候,更是眼睛都變紅了。
“誰知道你這是怎麼弄的,怎麼就能怪在我頭上,這段時日我一直深入簡出的,從來沒有和別人一起出去過,更別説要叫官兵去來抓你,這怎麼可能嗎,雖說我父親是春尚書,但是還沒有這麼大的權力敢出城去捉人吧。”春曉狸穩了穩心說道。
“差點就被她給嚇唬住了,該死的賤人,還和我來心理戰。要不是我已經想到了對付你的辦法,還真被你嚇唬住了呢。”春曉狸心裏默默的想到。
“大人,請明察呀,小女子若有一言說謊願意以死謝罪。”不再和春曉狸爭辯,初悅君轉過頭對著知府大人說道。
知府看了初悅君腳上的傷痕,也聽了初悅君的話,心裏便已經有了大概的了解了如果沒有其他意外,這件事情基本就可以確定春曉狸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