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兩人的對話,知府大人非但沒有感到輕鬆反而感到這壓力是更大了。要知道任誰聽到這兩個人的對話都知道這場明爭暗鬥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兩個人的話裏雖然說都要自己公正讓自己要公平處理,可是判案子總會有一方是輸了的,那到時候還是會得罪另一方人。
“哎,該怎麼辦,還是按照正常的行程來處理一下吧,至於後麵發展成什麼樣子,就全看他兩怎麼爭了,我隻要負責開個頭就行了。”知府大人心裏想到。
“既然二位如此看重小臣,那小臣就來替大家審一審這個案子。首先春尚書大人可能剛來,用不用我向你講述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以及這個事情的起因結果。”知府大人對著春尚書說道。
“這個就不必了,我來了也有一會了,隻是一直沒進來,想看一下這個事情會怎麼處理,大體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也知道了,這個事情的經過什麼的就不必再說,你還是說一下你自己的判斷吧。”春尚書看著知府大人說道。
知府大人抬頭看了看春尚書的臉,不由自主地從春尚書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威脅,這點表情很小,不仔細觀察的話是看不到的。並且春尚書還故意找了一個讓白興耀看不到的角度來對著知府表達自己的意思。
知府大人當然收到這樣的信號,低了低頭說道“這個……小臣的意思呢……”
“請知府大人好好回答,畢竟這是兩件大事呢。”知府大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興耀打斷了,剛才春尚書對知府大人用的那點小計策,白興耀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白興耀怎麼可能不懂這個官場的規律,一猜便猜到了大體的情況,於是便開口打斷說道。
場上的初悅君看了看白興耀沒有說話,因為她也漸漸發現,現在的戰場已經從自己與春曉狸身上轉移到了白興耀與春尚書身上,並且好像應該不是單單這二人的身上。
所以雖然嘴動了動,初悅君卻還是沒有打斷白興耀。但是不知道怎麼初悅君感覺白興耀此刻的形象好像一個人,那個人也姓白,並且總能給人一種安全的感覺,隻要他在身邊就會讓自己特別放心,好像一切的事情都能讓他穩穩的給處理過去。從來不讓人擔心。
雖然那個人不在她身邊,沒有來幫她處理任何事情,但是他的身影卻還在初悅君的心裏。
“這個自然,小臣自然會認真對待這件事,把種種證據綜合起來再來審裏。剛才說道,小臣認為,這個事情初姑娘確實是受害者。而她也說是春姑娘捉的她,審的她。要小臣來想,初姑娘也沒有任何理由陷害春姑娘,所以還是春姑娘現在處於被懷疑的一個對象。”聽到這個知府這樣說完,白興耀的臉色變了一變但是也沒有當堂爭辯。
春尚書聽到這個結果滿意的笑了笑。“知府大人,不瞞你說,我這會來,也正是尋找到了一點證據,來拿給你看一看。來人把屍體抬上來。”不一會就來了兩個人抬著一個屍體走了上來。在場的人都驚奇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春尚書這個時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