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傷心離去(1 / 2)

聽到這樣的話,不僅白興耀和初悅君感到震動,就連知府大人和初老大這樣的不了解全部情況的人都感到不對勁了。這樣的事情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是一個圈套。很明顯的是這個女子做了春曉狸的替死鬼。

但是春尚書卻能這麼認真的說出來,並且沒有絲毫的慌亂,好像真實的情況就是這樣的一樣。一方麵佩服春尚書的演技,另一方麵卻對春尚書的話卻挑不出來什麼毛病,如果按照正常的推理來說,這件事沒有絲毫的不對。

確實是有可能發生的。初悅君低著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傷痕,心裏不甘的想到,難道就這樣的讓春曉狸脫罪了嗎?難道自己受的這些罪都白受了嗎?那麼痛的記憶存在在自己的心裏,體驗在自己的身上,一路走過來的痛苦不停的提醒著自己。絕對要替自己找回來一個公道。但是馬上要成功的時候卻出來這一幕。

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反駁春尚書了,自己終究還是敗了,既然這一次敗了。那自己未來的日子估計也不用在這個城裏待下去了,因為後麵的日子春曉狸必然會瘋狂的報複自己。到時候還不知道有多少的磨難等著自己呢。

終於一顆豆大的眼淚從初悅君的眼中滑了下去,滴在了她受傷的腳上,但是她還是逼著自己沒有哭出聲。但是眼淚卻不由自己控製一顆接著一顆的掉了下去。白興耀本來盯著春尚書想聽他接下來還能怎麼胡說。

但是好像猛然直接有了什麼感應似的掉過頭去看了一眼初悅君,就這樣看了一眼,白興耀的心都抖了抖,他看到那斷了線額珠子一顆一顆的掉了下去,掉在了那雙傷痕累累的腳上。慢慢的眼淚就散暈開了,與幹枯的鮮血溶在了一起。而那絲絲的血痂好像又活過來一樣變的亮晶晶的。

看到這一幕白興耀的身體都抖了抖。他不再看向初悅君,他不能再看了,他怕再看下去自己會做出一些不受自己控製的事情,平複了一下心情。

對著春尚書說道:“春尚書大人,你這樣說的有點牽強了吧,首先這個姑娘是偷了你的兵符,你這平時兵符就保管的那麼鬆懈嗎?再有你說她私自的去衙門用了官兵,想必那些官兵也認得當時是誰呢吧?還有在大牢的那些守衛可都是見過那個人的,難道這麼多人還能認不得人不成?你敢不敢把他們都叫到這裏來當麵對質!”

由於看到了初悅君的那副樣子,白興耀說話起來不禁也不帶那麼多禮節了,就連語氣也變的越發淩厲了起來。

“是是是,確實,這個兵符保管的不嚴實是臣的錯,這點是老臣疏忽了。是我的責任,可是耀王大人後麵說的那些臣願意嚴格配合。隨便怎麼調查,隨便請誰來。把那天凡是參與的人都叫到這裏來,當麵的對質一下,看是不是這個人。臣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該死的東西。再有也好來為小女刷洗一下罪名,不然這樣一頂大帽子扣在我父女頭上也不輕鬆呀。”春尚書非常有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