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赦皇族存在著這麼多的秘密,也就意味著陸九凰的身份也有更多的責任,這讓陸九凰心情複雜,一來呢,她對這個身份所帶來的困擾所以想要解開它,二來呢,這些困擾顯然是一個不小的問題,陸九凰想過得安穩一些,可是如今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了,這剛一上路,便被逼停了。
騎士吃了陸九凰的藥,倒在一旁靠著,微微喘氣,陸九凰走到他放在站的那個位置,往那頭看了過去,但是什麼都沒看到,聖輝走了過來,站在她的身側說道:“已經上了陣法了,那頭的人是過不來的,但是……我們也要以防他們半夜偷襲。”
陸九凰斂著眉頭:“對方的人是誰?是那一隊人嗎?”
“正是。”聖輝手輕輕地摸著跟前那空無的陣法,說道:“聖女不知,如今赦皇族分裂頗重,內部……由於多年沒有聖女的操持,導致如今四分五裂,上界卻說,這我們赦皇族的曆劫,也許,也是因為前聖女……”後麵的話聖輝沒在繼續說,陸九凰卻聽明白了,問題就出在方曲兒那裏,所以為什麼方曲兒不生男孩,甚至是斷了陸家主的子孕,陸九凰點點頭道:“這陣法可靠嗎?”
聖輝看了一眼說道:“應當可靠,騎士是我們皇族最厲害陣法師。”
雲淮遠卻上前,又看了看,隨後他往後退了一步,從地上拿了一支樹枝,在那個陣法中心畫了一個圈,陸九凰倒是沒怎麼看懂,聖輝卻叫了起來:“天,天地陣!”
陸九凰看向聖輝:“什麼叫天地陣?”
“這個陣法能讓人在原地走動,一直循環,無法退出來。”聖輝不可思議地看著雲淮遠,雲淮遠說道:“天地陣時常不過四個時辰,我們盡早換路。”
聖輝點頭,臉上多了恭敬:“自然,自然。”
陸九凰看向雲淮遠:“這後麵的人很危險?”
雲淮遠拉著她的手,抱著她坐回了馬車道:“不甚清楚,但從這陣法看來,對方人數眾多,所以我們必須得盡快找個新的路離開。”
陸九凰點頭,由於入了夜,外頭的天氣降溫了,很是發冷,陸九凰吃了一些東西後,靠在雲淮遠的懷裏,她倒有些困了,雲淮遠卻沒有,他一直看著那頭的陣法,手緊緊地攬著陸九凰,而騎士卻不敢離開那個位置,他是陣法師,自然也知道這個陣法有所弊端,也能感到對麵的波動。
所以一刻都不敢離開,到了半夜,天色更暗了,天氣則更冷了,雲淮遠摟著陸九凰的手緊了又緊,親著她的額頭,陸九凰是在半夜的時候被吵醒的,雲淮遠抱著她,將她壓在馬車上,陸九凰迷蒙著睜眼眼睛,他立即親了她一口說道:“你在車上,別動。”
陸九凰迷蒙著點點頭,就見他下了馬車,陸九凰頓時清醒,她掠開窗簾,就看到騎士一直撐在那陣法跟前,雲淮遠下去之後,手抬了起來,運氣到手掌,狠狠地壓住騎士的後背,騎士頓時多了一些護航。
陸九凰一直往那裏看去,卻沒有看出什麼,聖輝在下頭指揮人馬走,馬車跟馬立即往旁邊的一條小路衝過去,陸九凰想問,卻不敢問,但她看不出什麼,春梅縮在她的腳邊,有些害怕地問道:“王妃,這是怎麼了?”
陸九凰拍拍她的肩膀道:“沒什麼,別怕。”
春梅即使不會武功,但也能感到一絲波動,陸九凰立即運了內力,額頭的聖水浮現出來,很快的,陸九凰就看到了,騎士那陣法,不停地晃動著,還有一兩個陣法被撕開了,陸九凰能看到那頭有人的手伸了過來但很快就被雲淮遠再次把陣法給合上了,可見這個陣法被人給撕開了,那頭的人數不少,所以才能在這麼動蕩的情況下,往前擠,而此時人馬已經往另外一條小路而去,雲淮遠一邊走退一邊下陣法,這次下的陣法陸九凰倒是沒看懂,但聖輝那模樣一看,卻是懂的,她很詫異,卻也很崇拜地看著雲淮遠。
陸九凰在車上沒法下來,隻能看著雲淮遠拖著騎士離開了方才的那個位置,又開始下陣法了,直到兩個人出了那個陣法中心,騎士上了聖輝那輛馬車,雲淮遠則上了陸九凰的這一輛,一進來雲淮遠就倒在陸九凰的腳邊,陸九凰驚了一下,立即扶住他道:“受傷了?”
雲淮遠靠在她懷裏,笑道:“沒有,內力用的太多了而已,叫齊風把馬車弄快一些,那些人的速度蠻快的,我怕我的陣法鎮不住他們。”
陸九凰點頭,立即爬了起來,爬到那前頭,喊道:“齊風,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