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璉真求見太師”
“艾是大師艾請稍等”家丁開門一是賈似道的貴客,哪敢怠慢,急忙入內通報
“璉真大師,快快請進”沒多久,楊璉真迦就見賈府大管家賈宣急速走來
“有勞總管大人了”
“大師,休要客氣,相爺在書房,請”
賈府的取暖設施絲毫不亞於皇宮,屋裏屋外完全是兩重地賈似道靠在太師椅上,眼睛微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旁的火爐中正釋放出陣陣熱氣,照得賈似道麵目紅潤
“貧僧璉真參見太師”楊璉真迦雙手合十道
“大師,這般風雪,何故前來?”
“太師大人,貧僧明rì將啟程北行,特來和太師道別”
“北行?”賈似道睜開雙眼,左手指了指一旁的座椅,示意楊璉真迦坐下後才道,“臨安如今已是寒地凍,何況北方乎?”
楊璉真迦道:“太師有所不知,貧僧數年前曾在北方的兜率寺,邂逅一位有道高僧,因當時對於‘生從何來,死從何去?’之議題產生了不同的法,雙方誰也服不了誰,於是相約今年年底相會於兜率寺,再次論道以求證法”
“生死之議?”
“正是”
賈似道淡淡言道:“生死乃循環之物,生本不生,死本無死,哪有何來何去之?”
楊璉真迦聽罷,不禁一愣,隨即雙手再次合十,口誦一聲“阿彌陀佛”,極為恭敬地讚道:“太師所言極是,既無生死,又哪來何處之太師身具慧心佛根,端的是見識不凡,一語驚醒夢中之人,貧僧受教也”
這一次,楊璉真迦倒並非是在拍馬屁,而是完全認可了賈似道的言論
“老夫隻是隨口一,何來慧心,大師不必當真”賈似道哈哈一笑道,“大師這一去,想必要年後才能回來了吧”
“恩,今北方正值風雪交加之際,路途多有不便,一來一回至少也要一兩個月”
“賈宣,去弄些酒菜吧”
“是,相爺”
“大師,老夫記得你以前過,你的相術學自北方一位高僧,不知道大師這次北行能否遇到那位高僧?”
楊璉真迦故作思考狀,稍後才道:“太師大人,那位高僧偶爾會去兜率寺講經傳道,隻是不知貧僧是否有緣能夠見到”
賈似道點點頭道:“這的確是要緣分的”
“太師何事需要詢問那位高僧?”
賈似道剛yù答話,卻見賈宣到來,便道:“大師,先喝點酒,吃點菜”
“是,大人”
楊璉真迦舉杯道:“貧僧四處遊蕩,近年來最大的收獲便是認識了太師大人,貧僧借太師之酒敬太師一杯,願太師大人來年心想事成太師,請”
“恩,幹了此杯”賈似道一飲而盡後,又親自給楊璉真迦倒滿酒,“璉真大師,老夫也有同感,今年老夫極其不順,唯一的收獲便是結識了大師你,來,老夫也回敬你一杯”
“謝太師賜酒”
“璉真艾你上次給老夫相麵,要老夫隱而不發,等待時機,隻是老夫那上位之人似乎越來越顯jīng明,所以,老夫想請大師你的相術師傅測算下具體時間,老夫要隱忍至何時?”
“恩,太師大人,貧僧那位相術老師不但善觀麵相,還jīng通象之術,倘若這次機緣巧合,貧僧一定
會請那位高僧明示一二,以為太師解惑也”
賈似道想了想,又道:“鏈真,如果那位高僧願意,那麼無論花多大的代價,都請他來臨安一見,如何?”
楊璉真迦道:“太師,如果得遇,貧僧自會轉述太師之意的”
“好,璉真大師,喝酒”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約莫喝了半個時辰,也不知道喝了幾杯
“太師,貧僧已不勝酒力,明rì還要起早遠行,就此告辭”
“好,那老夫也不留你了”賈似道從懷裏取出一枚純金打造的勳章道,“大師,這枚勳章乃是我朝爵位排在第7章,你常年在外行走,老夫將此章送給你,會有不少方便之處的”
“太師,這也太貴重了吧,貧僧不敢收此重禮”
大宋的爵位分為王公侯伯子男六等其中封王者基本上隻限於趙氏皇族之人,其餘的便以國公為最了國公勳章雖無實權,但在宋朝境內卻是無人不知,也無人敢犯,誰都知道,大宋的國公就那麼幾人,全是朝中宰相一級的人物,誰能得罪得起呢?跟-我-讀en文-ue學-u樓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