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何芳不了解,自然不會多做評價的,不過嵐海風之前倒是幫她解圍過,怎麼著也得備一份新婚禮物,不過瞧著氣氛不給還好,給了估計能被那群人皮都給扒幹淨了。
“借你老公用一下。”說完拽著陸淮南就走,顧小溪感覺一道道不友善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了,隻得尷尬的退到一旁去。
直到退到角落裏,她這才發現何芳一直捂著側臉,頭發淩亂不堪的被一名和她有幾分相似麵容的中年女人扶著,何芳眼眶裏攢著眼淚,模樣十分委屈。
對麵的新娘樣子也沒好到哪裏去,看來這兩人是打了一架,見過結婚搶人的,還真沒見過婚禮上新娘打架的。
那邊嵐海風把陸淮南塞過去安頓賓客,這邊何芳的家人和新娘的家人便又逼逼叨叨起來了,別說嵐家父母了,就外人看了都覺得頭疼。
“我女兒平白無故被你們扇了一巴掌就算了,現在還敢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都不是善茬,新娘這邊的家人雖和嵐家不在一個檔次上但也是書香世家,方才那一巴掌能忍下完全是顧及大全來著,何母冷哼聲,“你女兒搶了別人家的老公現在說都不讓說了?既然現在這麼要臉當初怎麼就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
“你……”中年女人被何母的幾句話氣的血壓都升高了,她幾乎都站不穩的往後挪,唇間泛白的看著自家女兒,“她說的是不是事實?”
“媽,我們是相愛的。”
何芳冷冷笑開,“多偉大的愛啊,你那時候難道不知道我已經懷孕的事情嗎?就因為你,我的孩子沒了!”
讀書人哪裏能受得了這種屈辱啊,當即就覺得麵上無光了,一直置身事外的中年男人突然沉著臉抓住女兒的手,“先前我就覺得不對勁,以前給你介紹對象你一推再推,現在這樣還有結婚下去的必要嗎?走,跟我回家,我們老陳家丟不起這個臉!”
陳小姐聞言麵色著急,“爸,爸我不要回去,我和海風是相愛的!”
“哼,回家!”
顧小溪正看的入迷時腰際被人輕拍了下,嚇得她差點跳起來,陸淮南忍俊不禁,“做什麼壞事了?”
“喏,”尖尖的下巴朝不遠處一揚,“撕逼大戰啊,百年難得一遇。”
“你解決好了嗎?”
男人順著瞅過去一眼,倒是覺得沒什麼看頭,“好了,走。”
這就走了?怎麼沒結局啊……
估摸著嵐海風也忙,他們走的時候陸淮南給嵐海風發了條信息就走了,反正該幫的他是幫了,至於剩下的那就是嵐海風的家務事了,這點小事他要都處理不好的話那豈不成廢人了?
回去的路上顧小溪還在琢磨著下午舒瀚說的話,她時不時往陸淮南臉上瞅了瞅,欲言又止的樣子繞是誰看了都知道有心事,男人解開胸前的扣子,借著皎潔的月光照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單是一眼就能讓人羞紅臉頰。
“有心事?”
“遠瀚的法人是你嗎?”陸淮南一點都不意外顧小溪會這麼問,他麵無波瀾的點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