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錯坐在一旁的課桌上同樣無所事事地晃腿。不以為然,“這倆詞哪能搭到一起去。”

“難道你認為現在外頭還不夠兵荒馬亂?”順手捏住外頭伸進來的新枝,掐出仿佛被清風反複濕潤過的淺淺汁液。

草木無情,自然界教會了生命怎樣冷暖自知。

水錯摸著後腦勺,半眯一隻眼睛作思考狀,“恩。。我想,兵荒是肯定的。馬亂倒是早就沒有的事了…”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二十二世紀,是我們站在初中的尾巴尖上的六月。是我們從放肆的biack初中部畢業然後升入更為放肆的black高中部的過渡期。

“好無聊啊水錯——要不然我去整整那些個非法穿越的。恩,你叫上鏈一起在這邊協助一下,關鍵時刻記得通知那些身著奇裝異服滿街走來走去的怪叔叔們(好象是叫公安來著)……”

我,簡單一,已年滿十五歲。六歲隻在普通學校呆了一個月既被貼上blacker的標誌送入類似不良少年收容所的black。明明我應該算挺乖的,既沒殺人也沒放火,升國旗的時候,也在屏幕前好好行了注目禮了。學習嘛,這種麻煩的事情,無視。。。目前生活的地方處於和平狀態,(盡管共和國周邊的小國已經全部淪為殖民地)那是一個近幾年壯大的帝國幹的猥瑣勾當,它的殖民地便布全球,當然這主要得益於一種新式武器,不過這屬於國際秘密。。。哈?我為什麼會知道?問作者!反正隻說名字的話,也沒關係的嘛。是vearly?還是velear?大概是前者吧。。。

當然vearly也並不是隻有帝國才有,現在已經有出逃的vearly在滿地球亂晃,就看誰有這麼幸運把它撿回家去了。(撿回家。。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或者你認為誰都象你一樣什麼都敢撿?)

=========現在請係好安全帶,我們即將從精神世界回到神經的現實世界=================================

所謂的遊戲,是指自身在玩了別人的同時還能安全回來。沒想到“女神”“生命清零”“古老莊園”“噩夢薔薇”什麼的隻用一晚上就搞定了。除了胸口的傷仍殘留痛覺,大概又進行了一次無用的穿越,吧?

目送一屋子的人從陰暗的小房間被帶離,水錯調皮的衝男人的背影眨眨眼,“你看你看,把警察叔叔惹來了吧。”然後他無視了“警察叔叔”們對他想動而不敢動的怨念眼神,一臉輕鬆的問我:“結果如何?”

“自己看。”我拉了拉脖子上被女神強製套上的鑰匙。

與此同時,位於日本首都圈東側,向太平洋突出的半島上某市一間很是幹淨的小出租屋內。

微亮晨曦輕觸那一張與曉風白簾一般安靜的睡顏,白色窗簾忽被突如其來的狂風吹起,驚醒了架上黑貓。

風息止時,簾落。他已抱攏雙膝蜷坐床頭。蒼白消瘦的臉頰深深埋進睡衣的褶皺裏。隻留下輕輕瞌上的眼睛感知空氣溫度。黑貓竄上他的肩頭,發出一聲古怪的咕噥。

“我知道…出現了…能感覺到。”

“嗯,很微弱。”

“因為,在海的另一邊啊。”

黑貓的臉蛋似乎皺了皺,嬰兒般喃呢的聲音再經過棉布睡衣的過濾,使貓兒半天沒能辨清那些音節。真世卻很清楚自己所說的——不用去尋找,我的使命隻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