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那個叫暖暖的女生醒過來了,看到郝詩曼就說:“我又在醫院了是不是。”
郝詩曼聽見他這樣說,就說:“你是經常在醫院的嗎?為什麼會這樣問呢?暖暖。
暖暖很奇怪地看著她說:“你認識我啊?”
郝詩曼笑了笑說:“你忘了,我是向陽師兄的學妹,之前跟你一起吃過飯的.”
暖暖在聽到向陽的名字臉上的表情明顯閃過悲傷,郝詩曼就覺得很奇怪,不是她之前死活一定要跟向陽師兄分手的嗎?
這時,醫生走進來,看到暖暖已經醒過來了,就說:“你已經醒過來了,我想之前你的醫生都應該跟你說過了,你的病已經到了必須要動手術的地步了,你應該已經不是第一次痛到昏倒在地了吧,你再不動手術,你的癌細胞就會擴散,到時候即便動手術都可能挽救不了你的生命。
一旁的郝詩曼和孟嶽西聽了很震驚,想不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女生就已經有了癌症。
暖暖說:“醫生,你說的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我會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的。”
醫生看到這樣的病人隻能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醫生走了以後,郝詩曼就很緊張地走到暖暖身邊問:“暖暖,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離開向陽師兄的嗎?你到底是什麼病?”
暖暖覺得詩曼救了自己,自己應該告訴她,自己的情況,於是就說:“詩曼是嗎?你可不可以讓你朋友先離開一下,我想跟你談談。”
孟嶽西離開以後,暖暖就說:“你剛剛聽到醫生的話,你應該知道我得了癌症,而且我得的癌症是乳癌,是女人最受不了的乳癌,我得嚴重程度已經需要動手術切除了,但是我動手術以後,我就不可能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我不可能給得了向陽幸福的,向陽值得更好的人,但是如果我不動手術,那麼我得生命也不會長久了,我又何必跟向陽在一起,讓他最後痛苦呢?”
郝詩曼想不到暖暖竟然會那麼悲慘,就說:“或許你跟向陽師兄說一說,或許他是可以接受,他是願意陪在你的身邊的啊。你不知道,你在他向你求婚的那一天跟他分手,他心裏麵有多難過,他那天自己一個人喝了很多酒才回家。”
暖暖聽了這些,心裏很感動,留下了眼淚,但是還是說:“詩曼請你答應我不要將這些事情告訴向陽好嗎?我想留下自己最美好的印象給向陽,不希望他知道我現在的狀況。”
郝詩曼覺得很為難,因為他覺得向陽應該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然後再決定自己要不要堅持這一段感情。
“暖暖,你真的不要再考慮一下嗎?向陽師兄是真的愛你的。”
暖暖說:“我也很愛他,但是我覺得我唯一正確的愛他的方式是離他遠遠的,所以你就不要再動搖我的決心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