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詩曼聽到暖暖這樣說,自己也覺得沒有其他什麼東西可以規勸她的了,就說:“好吧,暖暖,既然你都這樣決定了,我尊重你,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跟我保持聯係,讓我知道你的近況好嗎?”你現在是打算一直留在海南島這裏養病嗎?”
暖暖笑了笑說:“是的,我現在會一直留在這裏養病,我會跟你一直保持聯係的,因為我在這裏的生活也很無聊,有你陪著我,我一定會開心很多的。”
詩曼就將自己的地址還有手機號碼留下來給暖暖了,暖暖也將自己的地址和電話留給了詩曼。
詩曼就說:“那你好好養病吧,有什麼事情你可以來找我幫忙。”
郝詩曼回去的路上一直很沉默,孟嶽西說:“你們剛剛說了些什麼來,她得的是什麼癌症啊?”
郝詩曼想了想,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也告訴一下孟嶽西,暖暖隻是叫自己不要告訴向陽,但是沒有叫自己不告訴其他人,她實在很想告訴一下孟嶽西,讓他也給自己出出主意,看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將事情告訴向陽,於是郝詩曼就說:“嶽西,你覺得如果一個女生得了癌症,但是不想拖累自己的男朋友,不想讓她男朋友看到她狼狽的一麵,於是就離開他,這樣對嗎?”
孟嶽西說:“你說的是暖暖跟向陽的事情嗎?”
郝詩曼想了想,就點了點頭。
孟嶽西說:“其實愛一個人你就會想要接受她的一切,如果那個男人是我,我知道自己的女朋友為了這樣不拖累我就離開我,到最後她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的時候我才知道的話,那麼我會恨她的。”
郝詩曼很驚訝孟嶽西的說法,問:“你說,你會恨她?”
“是的,我會恨她,因為她以她認為對我好的方式來愛我,但是卻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隻想要陪在她身邊知道永遠。”
郝詩曼聽到她的這番言論,就覺得或許暖暖的想法真的不對。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暖暖到底得了什麼病啊?”孟嶽西問。
郝詩曼神色很不自然,並且有點尷尬地說:“乳癌。”
孟嶽西聽了也很震驚,說:“怪不得了,原來是這個全人類都害怕的。”
“是啊,女人最害怕就是這個吧,它毀滅的不僅僅隻是女人的健康,而且還是作為一個完整女人的尊嚴。”郝詩曼有點無奈地說。
孟嶽西就問:“那你打算告訴向陽嗎?”
郝詩曼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應不應該將這件事情告訴向陽,隻是暖暖要我不要將它說出去。”
孟嶽西就說:“我覺得向陽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