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了飛機,孟嶽西就像上次那樣,就立刻往郝詩曼家裏趕,因為自己已經等不及要見到郝詩曼和可愛的郝奶奶了。
可是來到郝詩曼門外的時候,孟嶽西呆住了,因為他看到郝詩曼家的門梁上,門口上都弄滿了白色的布和白色的菊花,此時,孟嶽西心裏麵產生了很大的恐懼,她心裏麵一直在跟自己說:“這一切一定不會像自己想的那樣。
於是,他就帶著十分忐忑的心情進到了郝詩曼的家裏,就看到郝詩曼穿著白色的孝衣在那裏處理東西,而大廳的四周都布滿了白色的菊花和布條。牆上還掛著笑得很溫暖的郝奶奶。
孟嶽西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郝詩曼,覺得不過是半個月的光陰,郝詩曼好像已經瘦了很多。
孟嶽西輕輕地走近,聲音有些顫抖地叫了聲:“詩曼。”
聽到孟嶽西聲音的郝詩曼轉過頭來。孟嶽西看到她眼睛腫腫的,臉上還布滿淚水。
郝詩曼看到孟嶽西時候,幾天以來隱忍著的情緒就再也忍不住了,哭著說:““孟嶽西,我的奶奶,我的奶奶,我唯一的親人她走了。”
孟嶽西看到周圍就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就說:“詩曼,奶奶已經走了,你就節哀吧。”
郝詩曼撲在他的懷裏說:“為什麼,為什麼,奶奶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她現在走了,我以後該怎麼辦?”
孟嶽西能夠理解郝詩曼的悲傷就說:“詩曼,奶奶是去陪你的爸爸媽媽了,你不會是一個人的,你還有我啊,隻要你願意,你永遠都不會隻是一個人的。”
郝詩曼抬頭看了看孟嶽西,可能覺得是他說的是對的吧,於是就停止了哭聲。
過了半個小時,郝詩曼一直依偎在孟嶽西的身邊,郝詩曼的情緒已經慢慢地平複了,她就起來,看了看孟嶽西說:“嶽西,你之前已經知道了奶奶離開了的事情嗎?為什麼會來海南的,我記得我並沒有將事情告訴任何人啊。”
孟嶽西說:“奶奶的事情我之前並不知道,我是來到這裏才知道的,我這次來是找你有其他事情的,不過我想等奶奶的後事都已經處理完了以後再將事情告訴你,好嗎?”
郝詩曼點了點頭,於是孟嶽西就幫著郝詩曼將奶奶的東西清理一下,將這個消息給奶奶的朋友告知一下。、
過了兩天,這些事情都幾乎已經弄完了以後,郝詩曼的情緒已經比孟嶽西剛來到海南哪天好多了,平靜多。
今天,他們拿著奶奶的骨灰來到了海邊,他們選擇了將奶奶的骨灰撒在海裏,因為這是奶奶生前告訴郝詩曼的心願,因為郝詩曼的爸爸媽媽是在海上離開他們的,所以奶奶希望自己能夠以這樣的方式陪伴他們。
當這些都已經做好了以後,郝詩曼已經情緒很平靜了,她想起了現在自己身邊的孟嶽西,於是就問:“嶽西,你來海南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啊?”
孟嶽西看到郝詩曼已經沒有那麼悲傷了就說:“其實我這次來是希望你跟我一起回上海,回振興食品的。”
郝詩曼就知道又是這一個老調重彈,就說:“嶽西,你上一次來海南,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我不想再回上海,隻想留在海南這裏了。”
孟嶽西說:“可是現在奶奶已經走了,你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留在這裏,我不會放心的。”
郝詩曼就說:“那麼我會上海以後就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嗎?在這個世界上我已經沒有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