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嶽西緊張地拉起了郝詩曼的手說:“詩曼,你不會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你還有我啊,隻要你願意,你不會是孤單的一個人的。”
郝詩曼對於孟嶽西第二次說出這句話,自己還是像之前那樣感動,但是想到自己可能會給他帶來的麻煩,她就卻步不前了。
郝詩曼掙脫她的手說:“可是我的存在隻會讓你跟你父親的關係變得緊張,我不想影響你的人生啊。”
孟嶽西說:“你的出現已經影響了我的人生,這是你跟我都不能否認的,至於你說的這個顧忌,你就不用這樣想了,因為這次要你會公司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爸爸。”
郝詩曼聽了,感到很難以置信,就說:“你說這次是孟董事長要我回去的?”
孟嶽西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欺騙你,你如果不相信,你可以打電話給我哥或是巧巧來確定啊。”
郝詩曼說:“我相信你。”
孟嶽西就說:“那詩曼你願不願意跟我回去呢?”
“如果我不會給你造成麻煩的話,那麼我願意跟你回去。”
孟嶽西簡直就是覺得自己就是在夢裏才會聽到這樣的答複,簡直就是無法置信,因為之前郝詩曼實在是拒絕自己太多了,自己現在都已經沒什麼自信了。他不斷捏著自己的臉。
郝詩曼看到孟嶽西誇張的神情就覺得很好笑,就說:“我真的是答應跟你回去的,你不用再虐待你的臉了。
於是,孟嶽西就笑了,馬上打電話回去告訴自己的哥哥說:“哥哥,詩曼終於已經答應跟我回去了。”
孟震忠在電話那端也感受到弟弟的快樂,於是就說:“看來,你的長征之路終於已經到達盡頭了,還真是恭喜恭喜啊。”孟震忠在調侃著自己的弟弟。
孟嶽西當然就知道孟震忠是在調侃著自己,就說:“是,我的就是長征之路怎樣,是沒有你那麼順利得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孟震忠說:“你有沒有跟詩曼表明自己的心意啊?”
孟嶽西說:“郝奶奶前幾天去世了,我來到這裏之後就幫詩曼處理郝奶奶的後事,到今天才跟詩曼提了回上海的事情,所以現在就還不敢跟她說自己感情上麵的問題。”
孟震忠想起了那位可愛可親的幽默奶奶,想不到她那麼快就已經離開了,就惋惜地說:“嶽西,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一聲啊,我跟巧巧也見過奶奶,理應去吊唁一下。”
孟嶽西就說:“我之前也是這樣跟詩曼說的,但是詩曼說怕你們太忙了跑來跑去會比較麻煩,而且奶奶不注重這種形式,隻要大家記得奶奶在心裏麵就行了,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們。”
孟震忠說:“公司這邊沒有什麼麻煩事,如果詩曼的心情還沒有恢複過來,你就再陪她在那邊呆一下吧。”
“好的,哥哥,我知道應該怎樣做的。”孟嶽西回應了自己的哥哥一下,兩人就掛上了電話。
郝詩曼進來問:“嶽西,我們什麼時候回上海啊?”
孟嶽西笑笑說:“我剛剛已經跟哥哥聊過了,他說最近公司沒什麼麻煩事,所以我們可以晚一點才回去都沒關係,你還要留幾天嗎?”
郝詩曼說:“不用了,我不想影響你的工作,我們還是回去上海吧。”
接著,他們就定了回上海的機票,坐上了會上海的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