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聽著了溫喬的話之後,連想都沒有想,甚至是連思索一下都沒有,直接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溫婉對溫喬說道:“好的小姐,我先去準備一下。”
溫喬見到溫婉這麼熱情,心中雖然有一絲不解,但是更多的,則是認為溫喬是因為那件事情,所以現在要用自己的行動來洗刷掉自己的那個汙點,於是便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溫婉跟著陸昭珩拿著那些打掃衛生的用具以後,便對著溫喬告別了。
溫喬正在悠哉悠哉的跟那碗麵做著搏鬥,含糊不清的哦了一聲,揮了揮手手中的筷子,算是告別,卻哪知甩出去了一根麵條,耷拉在了地上。
行,不過小半盞茶的時間,溫言跟著溫婉,就來到了一處房屋裏麵。
溫婉輕車熟路的走了進去,尋著了房屋門上麵那把鎖的鑰匙,旋轉了幾周之後,隨著哢嚓一聲響,木門上麵的鎖,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打開了。
溫言覺得這件事情倒是有些意思,有些高興地對著溫婉說道:“妹妹,社稷書院跟我們外麵果然是不一樣的,這把門鎖上了,還要在上麵放著一把鑰匙。”
溫婉點了點頭,推開了屋門,對著溫言說道:“是的哥哥,社稷書院的住宅都是這個規矩,這樣就可以輕易地分辨出來哪一間房子裏麵住著人,哪一間沒有住人。”
溫言揮了揮手,驅散了之前打開木門之後,四處飄散過來的灰塵。
溫言打量著房間,對著著溫婉說道:“社稷書院這麼做,的確是一件很好的辦法,實施起來也很簡單方便,但是有一點卻是大為不對的。”
“哦?”溫婉回過頭來,對著溫言詢問道:“什麼事情不對?”
溫言指了指門上麵的那把鎖,又指了指房子裏麵,對著溫婉說道:“妹妹你看啊,這個房子沒有人住,平時也沒有人過來打掃一番,若是被一些作奸犯科的歹人給惦記上了,偷竊了裏麵的一些事物,把可不就是社稷書院的損失了麼?”
聽著了溫言的解釋,讓溫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對著溫言說道:“哥哥可還真的是留心觀察呢,等哥哥進去了之後,自然就會明白了什麼事情,也不再會這麼說了。”
溫言對此大為不信,於是便懷著疑惑不解的心,跟著溫婉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還是一處宅院,說罷了,房子的結構和布局,跟溫喬的沒有什麼兩樣,隻是多了一層灰塵罷了。
屋內還是兩間房屋,但是屋內卻是什麼東西都沒有。
溫婉剛剛來到溫喬是屋子裏麵的時候,就是因為屋子裏麵實在是太過於簡陋的這一件事情,被陸昭珩聽見之後,訓斥了一番。
然而現在,溫言看到了房子裏麵的東西之後,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了,但還是歎了一口氣。
當然,溫言歎的著一口氣,並不是自己對屋子的不滿,而是剛才自己說的話就真的這麼不攻而破了。
房子裏麵什麼都沒有,就算有人打著什麼不好的東西,難不成可以把屋子裏麵的床搬出來,這顯然很不現實,要是有什麼一番閑工夫,還不如去幹一些其他的事情,這樣總比做一個搬床工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