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問題,讓溫喬知道以後,應該怎麼樣製服陸昭珩了。
那便是陸昭珩怕的就是別人拎他的耳朵。
陸昭珩委屈巴巴的看著錢溫喬,不知道溫喬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自己。
溫喬右手拎著看著的耳朵不放開,然而左手,卻是吧那一方手絹在陸昭珩的麵前揮動了幾下子之後,對著陸昭珩說道:“快點給我老實交代,你這一方手絹,到底是怎麼來的,不然的話,你今天的這耳朵,可就別想要保住了,看我不把它給揪下來一隻。”
說罷,為了讓陸昭珩更加的對自己服服帖帖的,於是右手捏著陸昭珩的耳朵,力度又增加了幾分,頓時,變讓陸昭珩的變得擠眉弄眼的好一陣。
陸昭珩趕緊對著溫喬求饒,對著溫喬說道:“好好好,大小姐,我招了,我全招了,還請大小姐高抬貴手,饒了小的吧,小的還想要保全我這兩隻耳朵呢。”
溫喬被陸昭珩這幾句話給逗得笑了,然而卻隻是笑了一下之後,就是強行說把想笑的念頭給忍住了,故作嚴肅的看著陸昭珩,對著陸昭珩說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那麼還不趕緊快點招了,不然我怕你是真的不想要這隻耳朵了。”
陸昭珩趕緊點了點頭,對著溫喬說道:“這和本來就是你的,隻不過上一次看見你掉了在了地上,所以便把他撿起來了,放在了身上。”
溫喬回憶了一下,終於想到了這是什麼一回事。
這一個手絹,還是在沒有認識嘟嘟之前買的,也就是認識陸昭珩的那一天,溫喬跟冷雲一起去逛街的時候買的,當時就是認為這手絹上麵的這一副鴛鴦戲水的畫麵非誠好看,而且做工又是這麼的精良,更重要的則是價格還不算太貴,而溫喬就是看中了價格不貴的這一點上,買了下來,最後卻是一次都沒有用過就不見了。
因為價格並不是太貴的緣故,所以掉了便掉了,溫喬也不是特別的在意,而且中間又是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讓自己疲於應對,自然便是忘掉了自己曾經還有過這一方手絹。
若不是此時溫喬吧這一方手絹給找出來,而且還經過陸昭珩的提示之後,才記起來了所有的事情。
於是,這個時候,溫喬也是吧捏著陸昭珩耳朵的手給放了下來,然後對著溫喬說道:“你就是撿到了這一方手絹之後,就一直放在了身上了?”
陸昭珩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話語。
溫喬突然間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的心腹之間暖暖的,甚至覺得自己的眼眶都變得有些濕潤了。
“你可真的是……”溫喬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後麵的話,應該怎麼繼續說了,於是便對著陸昭珩:“你可真的是沒誰了!”
陸昭珩對著溫喬嘿嘿的笑了一下,似乎是在向著溫喬討好又或者是說,想要得到溫喬對自己的讚賞。
陸昭珩對著溫喬說道:“那當然,你也不想想看看,看看我究竟是誰,光光隻是一個社稷書院二師兄的名號,就已經讓很多人無法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