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客棧的大廳裏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並且和掌櫃的要了一壺好茶,坐了下來。
她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了吧。
不知不覺,嘴角竟然勾起一絲笑意。
上官淩天應付四個人雖然有些以少敵多的意思,但是他的武功卻是沒有問題的,雖然一開始的時候,上官淩天要段曉雅離開,想來也是一種遮掩吧,畢竟每個人都是有秘密的。
但是這不代表段曉雅對上官淩天的秘密不好奇,畢竟這個男人藏了太多東西,而且她還指望他成為自己的擋箭牌呢,最主要的是她對他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外麵街道上現在已經混亂的不像樣子了,前一刻還熱鬧非凡的街道這會已經空無一人了,地上隨意丟著菜葉,披帛還有鬥笠,折扇。
但是不知道何時,街上居然列隊站滿了官兵,這些官兵雖然也手拿著長矛,穿著鎧甲,但是顯然一副正規軍的樣子,並不像是昨天官府那些衙役官兵。
段曉雅心裏嘀咕,捉摸不透,隻好繼續觀察著對麵酒樓的情況。半晌後,上官淩天以及安知良的身影才從門口走了出來。
上官淩天的衣服微微淩亂,但是卻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這多少讓段曉雅鬆了一口氣,幸好他沒事。
上官淩天在安知良一行人的保護下,騎著駿馬離開以後,段曉雅才從客棧裏緩緩走了出來,望了望上官淩天離開的方向,臉上的神情一點點凝重了起來。
這個時候,王府裏的茶具再一次遭遇了滅頂之災,早上新換的茶具又被摔得粉身碎骨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上官銳怒氣衝衝望了一眼眼前的婦人,眼裏閃過厭惡:“你說的都是真的?她居然和一個男的在一起?”
王婆聽到上官銳問話,不敢遲疑,連忙上前,點了點頭:“誒喲,小人怎麼敢撒謊啊,這都是小人親眼所見,而且,兩個人看起來還極為親密呢。”
最後這個詞徹底點燃了上官銳的怒火,真是豈有此理,他看上的女人居然被別人搶了:“來人呢!給本王查,查出那個男人是誰?本王要廢了他!”
趙飛冷著臉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衝著上官銳點了點頭,沒有支聲。
上官銳會意,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王婆瞪了一眼:“還不去查!“
“什麼事?”剛一進書房,上官銳就迫不及待的問道,趙飛的臉上劃過一絲無奈:“今天和段姑娘在一起的人是城裏的那位。
上官銳聽了這話,突然覺得心裏升起一股躍躍欲試的感覺,嘴角笑意濃濃,擺了擺手:“很好,很好。”
趙飛糊塗了,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上官銳,中午的桂花糕他拿回來以後還沒有告訴王爺,就又尾隨著段曉雅出去了。
一路隨著她,卻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現段曉雅竟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就不能忍了,半路折了回來,甚至沒有看到酒樓裏發生的一幕。
此時他家王爺又如此表現?難以理解啊。
“王爺,您沒事吧?”趙飛蹙眉,問道。
上官銳眼睛眯起:“怎麼?難道你想讓本王繼續摔杯子啊?告訴你這書房裏的茶具可都是上好的紫砂壺,有錢都沒地買去!”
他忘記他已經摔了不下十套了。
越飛無奈,不過,人家是主子,他不能多說什麼,隻是就是難以理解。
“可是?”趙飛想說,您看上的女人都跟別的男人跑了,您還有時間在乎這幾個破杯子?但是一想,跑了也好,省的他以後總會看著她而心裏掛念,想到這,一句話又咽了回去。
但是這一幕卻落在了上官銳眼裏,變了滋味,不禁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也在看本王笑話嗎?告訴你,早晚有一天,她會成為本王的王妃!”
他一定不能讓那個人再如意了。
“嗯。”趙飛不敢頂嘴,隻好淡淡的嗯了一聲,聲音無力,至少他是不相信的,因為他已經親眼見到了段曉雅麵對那個男人的時候,眼神中的那些在意,是對他們任何一人都沒有的那種。
上官銳望了望外麵的天色,輕聲說道:“又到晚上了,對了,趙飛,本王讓你送去的桂花糕她喜歡吃嗎?”
趙飛嘴角一陣抽搐,漠然的望著上官銳,將段曉雅的話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