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這麼在門外,輝夜也是故意得要冷落這男人,於是雖然阿索已經稟告了,但是卻沒有露出幾分急切,而是淡淡道:“被人打斷了,當然是腫著了,就讓他知道一些教訓,不然怎麼會成長。”
輝夜是故意這麼說的,這個小子分明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裏,還是年輕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這些陰損的招數,根本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輝夜雖然心疼這個男人,但是還是有些不痛快的,這個小子實在是過分了。
無論如何,那個丫頭都是自己的女兒,這個小子怎麼都要顧及自己的顏麵,阿索知道老爺這一次是動氣了,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回道:“老爺,還是讓扶桑少爺進來吧,這一直在外頭跪著,要是傷了骨頭……”
“……”阿索知道輝夜的脾氣,根本沒這麼大動肝火,扶桑在老爺的心裏,還是有些作用的,甚至如果不是大小姐,扶桑可是不會被這麼冷遇。
大小姐是阿穎的女兒,如今剛剛找回來,風頭正盛,肯定是比扶桑少爺要強上太多,所以這一次,才會怎麼說來著?
阿索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國內用的一句古語,敲著腦袋,想了半天,猛地拍了一下腦袋,哎喲一聲道,對了,負荊請罪。
沒錯,這扶桑少爺的一個苦肉計,明明就是給老爺看的,果然,阿索剛說完,輝夜尖銳的目光從阿索的頭頂逐漸至於腦門,緩緩道:“你是說,讓他進來?”
這進來的兩個字,微微上揚,似乎是還在猶豫,但是阿索已經注意到,自家的老爺的眼神已經帶著一絲異樣,似乎是在期待,期待自己繼續說下去,阿索這就明白了,不著不忙道:“扶桑少爺已經受到懲罰,這也不是故意的,這大清早的就趕過來給老爺門前負荊請罪,也是比較有誠信了,老爺不如讓扶桑少爺進來,訓誡一頓。”
這阿索其實是純正的白種人,但是這話裏話都顯得格外的抑揚頓挫,讓人感覺就像是一個古板的老學究,其實也和輝夜有關係,弗洛德家族在俄亥俄也是曆史悠久,自己別有一套自己的曆史,但是輝夜卻是一個特殊,喜歡東方文化,來到了Q市一趟,現在甚至已經成為了半個C國人,這回到了地方,各種的習俗都是在和東方文化接軌,他心裏有些不屑,但是為了老爺,還是麻利的學會了一套東方文化,甚至說辭都已經親近於這裏,剛剛那一番話,讓輝夜十分的受用,也就借驢下坡,慢慢道:“那就讓他進來吧。”
這既然已經跪在外頭這麼久了,相比也是受到了足夠的懲罰,外頭的大太陽已經出來,輝夜的一聲命令,果然讓扶桑喜笑顏開,雖然自己是故意的拖著傷殘的身體到這裏來,因為他知道,自己做的這件事情,讓輝夜不悅了,自己在輝夜這麼多年,深知輝夜的脾氣,自己昨天晚上不但想要強取豪奪的,把那個女人給征服。
甚至還換走了輝夜身邊的人,把自己的勢力穿插了進去,這才挑戰輝夜的權威,一個男人最毋庸置疑的就是自己的權勢,要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輝夜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