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很了解,安娜他們為什麼到現在都蹦躂不起來,甚至連一個身份都沒有資格正名,就是因為輝夜和東方的古代帝王一樣,擔心那些不上台麵的東西慢慢長大,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在很小的時候,就有意識的打壓,就算其中艾克和安娜,有了自己的勢力,但是卻不能和輝夜抗衡。
扶桑知道這一點,在這方麵一直都很注重,但是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會今天一大早就來這裏負荊請罪,這一招苦肉計,就是做給輝夜看的,也是讓他明白,自己不過是這個男人手底下的一個螻蟻,所有的權利都是和這個男人給自己的,若是自己逾越了,勢必要收到懲罰,而扶桑也是把這個男人當做自己的主人,不敢怠慢。
扶桑進來的時候,根本無法自己行走,是被屬下給背進來的,輝夜看到這傷勢頗為嚴重的男人,眼眸中滑過一道驚疑,道:“你怎麼傷成這樣?”
這一句話,帶著關心,也讓扶桑陰冷的心滑過一抹暖意,畢竟自己在輝夜的心裏還是有幾分地位,這個男人這一句關心是真的,是真真切切的擔心自己的腿。
但是這一份關心,也是可以利用的,扶桑難得露出幾分無奈,扯了扯唇角,陰冷的嗓子帶著一絲幼年才會有的稚氣,“主人不用擔心,斷了而已,接上了。”
輝夜抿了抿唇,知道這個小子是在敷衍自己,這斷腿的痛,不是一點,這個小子還拖著這腿在門外頭跪了一個早上,這肚子裏所有的訓斥也不好說了,而是丟下一句,“你還是太年輕了,竟然沉不住氣。”
對於這個小子欺負自己的女兒的事情,似乎輝夜沒有這麼大的怒氣,女人不過是男人的消遣品,但是蘇蘇是阿穎的孩子,所以扶桑應該好好的照顧,著陌生的女兒自己剛剛見麵,心裏的欣喜也難免,但是扶桑是自己一手帶大的,所以心裏看到這個也是難免有些失衡。
“我知道,我就是不服氣而已。”扶桑也在輝夜的麵前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在這個男人的麵前不需要隱藏,畢竟他洞悉。
“蘇蘇是我的女兒,也是弗洛德家族的小姐,你在挑戰的是弗洛德家族的權威,如果在SA我也護不住你,你明白麼?”
即便那些個老東西不承認蘇蘇的存在,但是輝夜可是已經把阿穎上過弗洛德家族的族譜的,這墳墓上也是有她的名字,扶桑昨晚的做法,太不理智了。
扶桑知道輝夜的意思,暗自握緊了拳頭,但是臉上卻是一副痛心疾首,苦澀一笑,“扶桑知道,不過是沒有調節好自己的心裏,這一次,扶桑已經想清楚了,不會再有下一次。”
扶桑知道輝夜如今還把自己看重,但是如果自己再挑戰這個男人的權威,恐怕不會這麼輕鬆就過去,抿了抿唇,一幅已經知錯的樣子。
輝夜看著地上匍匐的男人,歎了一口氣,倒也沒有揪著這個男人的小辮子,語重心長的說道:“雖然你心有不甘,但是你要記住,蘇蘇,她還是我的女兒。”
而我,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