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扶桑和輝夜在房間裏有悉悉索索的說了什麼,蘇穆卿不想管,也不準備管,這一個懶覺睡到了中午,感覺這段時間戰戰兢兢的時光都過去了,自從昨晚綰綰出現,蘇穆卿就像是有了依靠一樣,根本不用擔心,扶桑再過來搗亂心裏當然是坦蕩蕩的,也不用吃不好睡不好,強打著精神和這些牛鬼蛇神打交道,安心的睡覺。
綰綰是受到了封岸的命令,到徐夫人的身板,平時她的性子也單純,既然少爺安排自己過來,那麼自己就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忙的,可是似乎夫人心情很好,不需要自己照顧,那麼就隻要保護了,綰綰疑惑的看著蘇穆卿大口吃飯的樣子。
這桌子上是輝夜派人特地準備的,都是從SA帶來的廚子,不是輝夜挑剔,而是他的身邊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這些人都是轉配過來的,為了就是照顧輝夜的身體,蘇穆卿知道,自己的這個便宜父親,雖然看起來身體還算是健朗,行走間也是氣不喘,心不跳的。
可是輝夜在自己的麵前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咳嗽,而且是劇烈的咳嗽,就像是斷了氣一樣,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咳出血,蘇穆卿不是故意的探聽,但是周圍的人也是竊竊私語的,說是輝夜根本就是個過勞病,如今已經病入膏肓,蘇穆卿要感謝這一次被帶來的人不多,不然自己可分不清楚誰對誰,那些人,可是安娜的人。
但是輝夜的身體是真的不行了?蘇穆卿聯係到了那個男人最近的表現,似乎是真的有異樣,但是既然有異樣,為什麼還在這裏待著,蘇穆卿不是很明白,難道這個男人真的對自己的那個便宜母親用情這麼深?
其實蘇穆卿是不相信的,一個男人對女人在用心,可是從各種方式體現的,但是這個男人,私生子,私生女都一大堆,而且自己的那個母親要不是和這個男人結婚了,自己的身份也不過是沒有上過名分的一個私生女,而自己的父親卻擺出了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樣,蘇穆卿真是覺得無奈又可笑。
但是那個男人對自己不錯,除卻非要逼著自己嫁人這一點來說,各方麵還算是正常,蘇穆卿也不想這個男人就這麼死了,吃完了午飯,蘇穆卿伸了一個懶腰,對著綰綰道:“你家少爺今天還來不來?”
封岸對綰綰的心思,在三年前蘇穆卿都看在眼底,要是封岸能夠隔著一天不看綰綰,她都不相信,但是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這個男人怎麼都不來找她,蘇穆卿都有些著急了,自從昨天看到那個男人,她就巴不得趕緊走。
自己在這裏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尤其是昨晚,扶桑那個男人竟然幹得出這麼陰損的事情,今天自己肯定是要在輝夜的麵前告一狀。
“等下我們去找我父親。”蘇穆卿一拍腦袋,才覺得自己因為這一段時間精神不好,而昨天就像是歇了一口氣一樣,睡了一個飽覺,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忙不迭的說道,綰綰扭頭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似乎明白蘇穆卿想做什麼,“夫人,昨晚我讓人把那壞人給抬出去以後,今天早上,他就去找你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