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由搖頭,看著麵前的男人,目光顯露一絲迷惘,扶桑原來也不是這個樣子,不過是肆虐了一下,但是從不會如此瘋狂,看著扶桑少爺這個樣子,他們都有些害怕,“從薩雅被玩死了以後,扶桑少爺似乎都沒有找過女人?”

“少爺的事情使我們能夠探測的麼?”旁邊的一個稍微壯一點的男人對著那個年輕男人呼和道,這個小子是新來的,還沒有跟扶桑很久,不過是借著光,在扶桑少爺的身邊轉悠著,很多不能夠說的事情都還不知道,這扶桑少爺的性子,可是詭譎難辨,安娜小姐現在在扶桑少爺這麼久,也算是最經得起折騰的一個,甚至,他有感覺,扶桑少爺因為大小姐的事情,已經有了些想法……

這個壯一點的男人算是跟著扶桑最久的老人,自己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的,可是也是忍不住側眸看著裏麵的動靜,扶桑少爺最近已經開始收納安娜小姐的人,而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

扶桑少爺似乎已經開始收買老爺身邊的人,這薩雅被玩死,其實也有老爺的人在裏頭,平時,他們的人都是沒有和老爺的那邊打過交道,如今,突然開始籠絡,難不成?

他搖搖頭,想想卻也覺得不太可能,這扶桑少爺一直都是很聽老爺的話,他不禁為自己剛剛瘋狂的想法感到害怕,扶桑少爺怎麼可能會開始有二心?

一定是他想太多。

可惜——

這一次他沒有想多,扶桑開始的舉動已經是準備,房間裏,終於雲雨方歇。

安娜就像是脫了水的魚,癱在了床上,若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死人,身上青紫一片,大麵積的紅痕,發絲淩亂,唇角紅腫,淒慘極了。

而反觀床邊的男人,已經開始穿衣,冷眸掃過,目光帶著一絲不屑,譏諷道:“我安排的事情,你記得完成,等下,就滾,別髒了我的床。”

安娜苦笑了一聲,沒有動作,而後扶桑涼涼道:“明天去看看你的姘頭吧,最近你還不錯,他也沒有收到什麼虐待。”

“你……”

“什麼?”

扶桑皺了皺眉,剛剛女人說了什麼卻沒有聽清楚,不過也不在意,扭頭,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女人陰鷙的目光,就像是恨到了極致一般,宛如一頭森狼,對著口型,能夠看到四個字——

不得好死。

安娜從麼有這麼怨毒一個人,這個男人,根本不把自己當人,根本就是一個禽獸,對自己做的一切,已經超越了她對權利的向往,對位置的向往,而隻有恨——

隻有想著,如何的報複。

可惜,扶桑還渾然不知,以為自己已經製服了一個女人,有著上位者的愉悅,主人?沒錯,隻有他知道,多麼討厭喊別人主人,但是麵對輝夜,他不敢稱之為——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