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出事,誰都承擔不住,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想的,真是個賤人。
“你這個賤人,你以為你還是那個仗著自己是父親身邊的得力助手麼,我跟你說,你快要死了,嫁給扶桑,你早晚死的幹幹脆脆的,還在這裏裝腔作勢。”碧洋琪咬牙罵道,雖然對大小姐有些忌憚,但是對這個女人絲毫不會在意,黑著臉,還是注意了這影響,小聲嘀咕著,可是安娜這個時候,不過是耷攏著眼皮,輕蔑的笑了笑,“怎麼了,狗急了要咬人了?”
誰是狗!碧洋琪咬緊了牙關,黑著臉看著麵前的女人,就像是鬥雞一樣,安娜絲毫不怯懦,眯起眼睛,打量著麵前的女人,“怎麼了?我說的不對麼,我勸你還是安分守己的,我的下場你也看到了。”
妄想去追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最終就剩下了這樣的下場安娜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但是現在,自己還不能死,還有露娜,這那個女人和程安一樣,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但是自己現在似乎已經沒有力氣保護她了,碧洋琪知道安娜已經是喪家之犬,輝夜不會在啟用這個女人,所以她可以盡可能的欺負,欺辱,突然,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甩了上去,清脆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個個大廳。
“哎呀,不小心,我還以為你臉上有蚊子呢,哎呀,安娜姐姐,你的臉都紅了。”碧洋琪故意的說道,掩住了嘴巴,不可置信的模樣,似乎自己是無辜的,可是這手裏的動作卻是那麼的狠厲,一巴掌甩過去,毫不留情,而安娜生生挨了這一巴掌,頭被打偏到了一邊,目光帶著一絲譏諷,斜眼望著麵前的女人,兩人對視間,碧洋琪竟然覺得有些發怵。
“你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女人努力的想要找回自己的聲音,但是似乎沒有什麼底氣,雖然安娜現在是喪家之犬,但是曾經也是把他們都壓得死死的,她們都害怕這個女人,但是現在,雖然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是強弩之末,心裏一直都有陰影,伸出的手有些發麻,竟然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是害怕,是對這個女人的害怕,這個女人……
“大小姐,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安娜的唇角流露出了一絲鮮血,慢慢的,伸手抹開了,這暈染的血跡在唇角,帶著蕭瑟的味道,“至於這個女人,碧洋琪,你的手痛不痛?”
“你少威脅我,你還想做什麼不成?”碧洋琪其實是害怕的,但是看著麵前的女人不停的給自己做心裏建設,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什麼用了,不需要在擔心什麼,可是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她心裏還是發毛,尤其是剛剛安娜的笑容,這笑容,曾經自己也見過。
上次看到是自己的哥哥被驅逐出去的時候,那個時候艾克仗著自己是輝夜的第一個孩子,和安娜爭鬥魚死網破一般,又一次,抓住了安娜的痛腳,拚命了一般的踩著,當時安娜就是露出了這樣的笑容,那個時候艾克不知道,這個女人已經盯上了他,沒有多久,扶桑就放棄了這個男人,艾克甚至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