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響起吳子墨問的是什麼,急忙如小狗般乖乖的點頭,引得吳子墨一陣輕笑,這一笑讓他們很後的小婢女摔了一跤,急忙爬起來,紅著臉匆匆跑開了,連行禮都忘了。
“那就隨嬤嬤學些禮儀吧!省得到時出錯,我和涵都保不了你!”吳子墨笑著說道,還伸出手寵愛的揉了揉蘇莫離有些淩亂的頭,隨後轉身在前麵帶路。
兩天來蘇莫離都和那個老嬤嬤認真的學禮儀,其實這裏雖然有些像古代,但是大多數還是不一樣的,像宮中的禮儀其實很簡單。
天和本就是馬上的民族,所以人們都很豪邁,也不愛居於小節,隻要會行禮就行,其他按吳子墨說的隻要不出聲就好,所以他們才放心讓蘇莫離去見見世麵。
傍晚,吳子涵坐在回廊上看著小橋那頭的蘇莫離在那練行禮,她笨拙的動作讓他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此時吳子墨還沒有離去,一手拿著壺酒,一手拿著兩個琉璃杯,琉璃映著夜色閃著七彩的光,讓他的身影有一絲朦朧。
吳子墨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蘇莫離,又收回了眼神,慢慢向吳子涵走過來,遞給一旁傻笑的他一個杯子,然後獨自倒了杯,一口飲盡。
吳子涵停了笑,看著一臉反常沒有笑容的吳子墨,有些不解的問道,“墨,怎麼了?”
吳子墨有些憂愁的看著不遠處在那調皮搗蛋的蘇莫離,幽幽的說,“琉璃界和仁景都變了天,大漠此時也安靜的讓人不安!天和很難獨善其身!天下要大亂了!”
吳子涵一聽,也認真了起來,誰都知道景則天誌在天下,而大漠也不是善主,未來的路,漸漸難走起來,“墨,我定會助你登上皇位,並且一直支持你,無論你想做什麼!”
吳子涵說這話時眼神灼灼,十分的認真,是一個臣子對君王最真誠的許諾,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吳子墨有些出神的喃喃出聲,“如果可以,我真不想登上那孤寡之位!即使死。”可惜聲音太小,吳子涵並沒有聽清。
但很快吳子墨收回了憂愁又露出了笑容,難得玩笑的問道,“莫離那丫頭,你怎麼想的?”
一提到蘇莫離,吳子涵頓時就笑的沒心沒肺,眼睛也看了過去,“皇上大壽,我想請求將她賜予我為妃!”
吳子墨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她一個沒家勢的小丫頭,做個侍寢什麼的還好,王妃談何容易?就是父皇準了,王叔也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我已經給她安排了個好的身世,先斬後奏,父王也奈何不了我!”吳子涵信心滿滿的說道,嘴角帶著絲笑意。
“你~問過她嗎?”吳子墨有些疑惑的問道,總覺得蘇莫離那樣的女子是獨特的,如果知道這些的話,怎麼還會如此安靜。
吳子涵一聽,仿佛什麼刺痛了他的心,笑容都有些僵硬了,隨即有些沒落的,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侍寢,我怎麼會讓她那樣的人做個侍寢,其實我知道,就是讓她做王妃她也不見得願意,可是皇上賜婚的話,她就無法拒絕,我願一生隻她一個女人,我相信早晚她會心甘情願收了翅膀在我身邊!”
“一生一個女人——”吳子墨有些驚訝的抬頭看向吳子涵,問道,“莫非,你動了真心?”
吳子涵沒有說什麼,隻是笑得柔和,過了好久才輕輕說道,“不知道,隻是想和她在一起!”
不遠處的蘇莫離實在被那個老嬤嬤煩的受不了了,撩起繁複的裙子,就像吳子墨他們跑來,滿臉的笑意,單純的那麼美,讓兩個男子不自覺看的癡了。
“救救我啊!”待蘇莫離特有的河東獅響了起來,吳子涵和吳子墨才笑著向她走去。
八月十八,天和皇上五十大壽,家家張燈結彩,為賢明的皇上慶賀,蘇莫離緊緊的跟在吳子涵身後進入宮中。
她臉上的疤痕被吳子涵找的神馬傳說中的禦用化妝師畫的淡淡的了,隻要不靠近看,就不會覺得難看,一身月白正裝,樣子美的有些讓人癡迷。
而蘇莫離則覺得是多此一舉,隻是拗不過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的吳子涵,隻能如此打扮。
邊走蘇莫離邊默背自己現在的身世,什麼七王爺王妃的表姑姑的女兒的三女兒,說白了也是有地位的。
內部消息說她家的女兒常年臥床,所以根本沒有人見過她,對外人也是說,女兒家不宜出門,所以也沒有人知道她病重,身份很安全,吳子涵安排的,她也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