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是挑釁,不來,良心一輩子不安。所以陳默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燕京要來,和秦懷穀的賬,也要算。
跟著樊玲回到小院中,蕭詩雅的房門緊閉,應該是在休息。樊玲拿出一塊懷表放在桌上,存思片刻,又拿出手機,說:“我直接給他打電話,如果他不來,我們再想辦法。”
正說著,蕭詩雅突然打開門走了出來,看見兩人也並不意外,坐在石桌上似乎就等著樊玲打電話呢。
樊玲也不含糊,直接就把電話給撥了過去,隨著聲音一聲聲的響起,電話最終被接聽,樊玲點開擴音,並不忌諱讓別人聽到:“秦哥,是我。”
“知道。”秦懷穀的回答也很簡單。
“有些事,我覺得當麵說,要說的更清楚一些。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妹妹的話,我們就出來談談,好嗎?”樊玲問。
秦懷穀那邊沉吟片刻,隨後回答:“我不想在這個事情上有過多的說法,我給的選擇也已經十分明顯。陳默他既然選擇走了這條路,那就讓他堂堂正正的走,躲在你身後也無濟於事。關於七七的事,他想追究,我也想追究。”
樊玲神色一暗,剛想說什麼,一旁蕭詩雅突然開口:“秦懷穀,你想和陳默算一算賬我不計較,不過我這有一個十幾年前的賬想要和你聊一聊,有興趣嗎。”
秦懷穀壓根就沒想到樊玲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電話,一時間也沉默下來。而樊玲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蕭詩雅,不知道她有什麼倚仗。
蕭詩雅並不等於秦懷穀回答,就自顧自的說著:“十幾年前,慕容浩明的死讓人惋惜不已,特別是樊玲,為了這件事傷心了十幾年,至今也未婚不嫁。不過很讓我費解的是,當年的事情,你既然清楚所有細節,可是你卻始終不肯告訴樊玲慕容浩明到底是怎麼死,又為什麼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此話一出,陳默愣了,樊玲更加愣了,不敢相信,慕容浩明這個名字從她的嘴裏說出來,並且還稱秦懷穀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
電話那頭依舊是沉默,卻沒有掛斷電話,蕭詩雅此時也達到了目的,青蔥玉指輕輕一按掛斷了電話,隨後笑盈盈的看著陳默。
“你……怎麼知道他知道?”陳默問。
樊玲也是看著蕭詩雅,雖未說話,但她的眼神卻表露她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當年的事情,說實在的,其實直到的人並不多。而很不巧的是,我家裏人正好就知道。當年的我還很小,所以家裏人根本就沒有對我避嫌,說了這件事情的始末。”蕭詩雅笑盈盈的說。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樊玲此時雙眼微紅,看著蕭詩雅急切的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因。
蕭詩雅卻並不同情,而是說:“我現在說沒有意思,而且我相信,有人也和你一樣,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到底是為什麼。所以我覺得,與其讓你一個人知道,不如讓想知道的人都知道。”
“什麼意思?”樊玲問。
“去鬆樓。”蕭詩雅咧嘴笑了起來,笑容裏滿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