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對峙(1 / 2)

樊玲是一個果斷的女人,現在又有關於慕容浩明的死因,也不管蕭詩雅到底是埋了什麼葫蘆有什麼藥,立刻就動身要前往鬆樓。陳默也很好奇蕭詩雅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十幾年前的事了,但轉念一想,蕭詩雅可不比自己,對於什麼事情都有足夠的準備,根本就不像自己會蒙著眼睛到處亂撞,這說不行就是她的底牌。

開車前往鬆樓,樊玲一直沉著臉也沒有去追問蕭詩雅,因為她知道這是做無用功,而一切的一切,到了鬆樓,蕭詩雅自然就會說出來,不需要任何人催促逼問。

陳默坐在副駕駛上,有些不安的看向樊玲,雖說他和樊玲之間依舊保持著那種不恰當的姐弟關係,但他明白,慕容浩明才是樊玲的拿一根刺,不能動。而按蕭詩雅的語氣來說,這件事還和秦懷穀脫不了關係,這就更讓她心中鬱結。

開車到了鬆樓,剛下車,秦懷穀的人就圍了上來,但並未動粗。

一直都不肯露麵的秦懷穀此時卻親自到此,上前幾步柔聲說:“樊玲,這件事,我和你好好解釋,跟我來,好嗎?”

樊玲冷哼一聲,反問:“我現在就已經到了門口你就答應見我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也太明顯了吧,秦懷穀,當年的事情,你到底有什麼在隱瞞我。”

“跟我來……”秦懷穀不想解釋,伸手就想把樊玲拉走。

不過樊玲此時已經是鐵了心,而且秦懷穀的方法又太讓人懷疑,樊玲根本不可能會這麼輕易的相信他。

“你如果也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和我一塊進去,如果你不想知道,你就在外麵等著。我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我必須聽了才知道,任何人都不能攔我。”這番話,樊玲不給秦懷穀任何理由,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聽到這件事情的真相。

說完,樊玲也不等秦懷穀回話,直徑就朝著鬆樓走,而蕭詩雅和陳默則緊隨其後,秦懷穀也並未阻攔。順利的進入了鬆樓,門外那麼大的陣仗早就引起了慕容藍的注意,這孫子躲在屋子裏探出腦袋往外瞄,一副你快打起來但別打到我這邊來的表情。

樊玲三人進了鬆樓,直徑就進了一樓,和慕容藍撞了個正臉。

“哎呀,樊姨,您怎麼來了啊,真是稀客啊……”慕容藍立刻嬉笑著臉說。

不過今天樊玲也沒有跟他逗笑的心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隨後看向蕭詩雅:“現在我們已經在鬆樓了,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

“不著急,還有一人沒來呢。”蕭詩雅看向慕容藍問:“你爺爺呢?”

慕容藍對蕭詩雅是天然的害怕,縮了縮脖子說:“我爺爺在休息呢, 有什麼事還得麻煩我爺爺,直接跟我說啊。”

蕭詩雅一瞪眼,慕容藍一溜煙跑的沒影,一會功夫就把許久沒見的慕容滄海給叫了下來。慕容滄海依舊是那副老樣子,看著就知道能長命百歲的既視感,見到陳默立刻就樂了:“喲,這不是陳默麼,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到這來了?”

陳默丟了個笑臉,也沒什麼心情寒暄。

而此時,秦懷穀也肚子走了進來,很坦然的坐在一旁似乎等著蕭詩雅有什麼想說的。

“我爺爺來了,你有什麼要說的,趕快說吧……”慕容藍縮在一旁有些不滿,畢竟他才是鬆樓的主人,蕭詩雅又什麼事就找他爺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倫誰都不滿。

蕭詩雅也坐了下來,用著漂亮的指甲蓋輕輕的敲擊著這做工考究的桌麵,說:“今天我來,是想說說,關於十幾年前,慕容浩明的死因。”

樊玲和秦懷穀已經了解,所以並不驚奇。但慕容滄海爺倆卻是滿臉詫異。慕容滄海眉頭緊皺,也沒了往日那股調侃勁,那雙好似能看透人心的眼眸死死的盯著蕭詩雅,沉聲說:“這件事,非同小可,你要往事重提我不怪你。但當年,浩明的死我們已經查明白,你現在又說另有死因,你可要知道,這禍從口出啊……”

“當年,風光一時的慕容浩明外出,因為車禍英年早逝,讓人惋惜。不過在這死因後麵,卻有那麼多的疑團沒有得到證實,但就這樣的定了性。”蕭詩雅說著,看向秦懷穀眼裏滿是得意,說:“當年肇事的司機,一逃就是十幾年居然渺無音訊,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到底是真有這個藏匿的本事,還是說,被人處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