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穀麵無表情,都懶得對峙,由著蕭詩雅繼續說。
“而且讓人更好奇的是,明明是和慕容浩明一同外出的秦懷穀,卻安然無事。”蕭詩雅繼續說。
樊玲在一旁皺眉說:“證據呢,我不想聽沒有任何的證據,就靠猜測的結果。”
“當年的事情,的確做的是滴水不漏,不然你們也不可能查不到任何的證據。不過很不巧的是,我剛好就找到了那個肇事司機的女兒。她很僥幸的逃過了那一場劫殺,親友幫忙送她到了花城,然後被我找到。她的證詞,就能說明很多問題。”蕭詩雅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說:“人就在外麵,如果你們想問問,我去叫她進來。”
慕容滄海緊皺眉頭,這一切未免也太過於的巧合,但鬆樓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地方,他否決道:“你嘴裏的這個人,並不可靠。”
陳默有些著急的看著蕭詩雅,不太明白她到底還有什麼底牌捏在手裏,但僅靠著這兩句猜測還有一個是人是鬼都不知的證人,就連樊玲都不會相信,更別說會把槍口對準到秦懷穀那邊。
蕭詩雅此時並不慌,而是拍了拍手,門外響起了腳步聲,走進來一個中年男人。
“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一個鄉野婦人的話,所以我也壓根就沒打算她能進來。不過這位,他可是有資格進入這裏的……”蕭詩雅笑盈盈的說。
“姚林。”樊玲一見這人,立刻就驚呼了一聲,不敢相信。
姚林麵色難看,但依舊站在原地並未動彈,蕭詩雅笑著說:“之前,姚林和陳默有些過節,秉承著不放過的原則, 我就調查了一下他,結果很讓人驚訝呢。實際上看起來毫無交集的兩人,暗地裏卻滿是密集的往來呢。而這個往來,都已經持續了十幾年了,也就是說,他們在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啊。”
“他又有什麼關係?”慕容滄海沉聲問,此時姚林被卷入進來,就證明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了。
蕭詩雅笑著說:“十四年前,當時的姚林還隻不過是一個少尉,短短十四年之間,他就從一個少尉升級到了副司令,這其中的貓膩,的確讓人懷疑啊。不過,我說可不算數,還得讓他來說說。”
姚林撇了一眼秦懷穀,顯然十分緊張,可顯然蕭詩雅手裏捏著比他更懼怕的東西。存思片刻,姚林開了口:“我的確和他保持了將近二十年的往來,其實這些你們都懂,培養人脈就得從無到有開始培養。所以在別人眼裏,我很幸運,實際上沒有他的背後支持,我根本就到不了今天這個地位。”
說著,姚林就開始講述:“慕容浩明出事的那天,我還隻是一個少尉,手底下有幾個兵,但還不敢胡來。可是秦懷穀有一天突然聯係到我,讓我一定要帶人到目的地點。我為了仕途,就忍了。而後我才知道,他在策劃一個謀殺事件。那天,我帶人截下一輛貨車……”
在姚林的嘴裏,這個故事非常簡單,簡單到隻是完成那麼幾點,一條生命就消失不見。等到所有人聽完,樊玲是死死的盯著姚林,身子不住的顫抖,陳默見此,輕輕捏住她的手背,讓她不要那麼激動。
慕容藍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這件事他沒有話語權,這裏在場的人,至少有三個當年都是十來歲的小屁孩,除了蕭詩雅可能在玩心計以外,陳默和慕容藍估計都在玩屎。
慕容滄海一直盯著姚林,神情也沒什麼變化,也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反倒是一旁的秦懷穀哈哈笑了起來:“我暗地裏扶持姚林的確不假,不過,你不覺得, 這種栽贓的方法,太老套了嗎?”
蕭詩雅笑盈盈的說:“栽贓不栽贓,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當年的事情,每個人心裏都有杆秤。你說,他們是信我,還是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