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西子卿?”和好之後,曲向晚想了想,還是問道。
季鯉封看了一眼她的表情,說道:“怎麼,你在吃醋。”
曲向晚輕輕打了她一下,道:“是啊,怎麼,不行嗎?”
季鯉封見她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表情看上去並沒有多大的變化,所以輕輕摟了她一下,說道:“別吃醋,現在朕愛的人是你,隻是朕沒有能見過她最後一麵,始終有些遺憾。”
曲向晚點了點頭,說道:“可是她今天不在這裏。”
季鯉封也沒有說什麼。
方才他會念起西子卿的名字,隻是因為他覺得心中苦悶難當,想要找個人說說。
隻是發泄一下罷了,並不一定要讓西子卿聽到。
但是季鯉封的腦海中卻突然閃現出另外一個念頭來了。
既然曲向晚能見到西子卿,那有沒有辦法讓他也見一見她呢?
有些話他必須要跟西子卿說了,這個心結才能真正打開。
所以季鯉封問道:“你有辦法放朕見到西子卿嗎?”
曲向晚先是一愣,隨即便也釋然了。
用她作為一個女人的小心思來想的話,與其讓季鯉封一直惦記著沒有跟西子卿好好地說再見,還不如讓他們見一麵,讓季鯉封真正的放下這個心結。
想到這裏,曲向晚點了點頭:“方法應該是有的,但是我要準備一下。”
其實曲向晚也不知道該怎麼讓一個大活人見鬼,畢竟自己這個特殊功能是自帶的呀……
但是她這段時間也看了不少書,等下回去找找看有沒有這方麵的書籍。
季鯉封並不知道曲向晚自己現在也不知道方法,所以見她答應下來,不由笑了笑,然後有些疲倦地將下巴擱在了曲向晚的頭頂。
“今晚不要走,留下來陪陪朕。”季鯉封的聲音又恢複了平常的樣子,但是如果仔細聽,還是能聽出一絲的脆弱。
所以曲向晚十分順從地嗯了一聲:“好,我不走。”
隨後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靜靜地享受著這一片刻的溫存。
第二天,兩個人都已經恢複了常態。
季鯉封繼續去上朝,曲向晚也繼續自己的無所事事。
關於整治大臣的事情,曲向晚沒有再提,季鯉封也沒有再說什麼。
因為曲向晚相信,這件事情季鯉封一定會處理好的。
關於如何見鬼的事情,曲向晚還沒有找到頭緒,也沒有在書裏麵看到,所以便有些煩躁。
等到大概翻完了所有的書之後,曲向晚終於忍受不住了,有些惱怒地將手中的書扔了下來,準備出去透透氣。
就在她將手中的這本《奇談怪論》扔下的時候,書突然裂開了,然後從中間掉出來一個東西。
曲向晚心中一動,走過去將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卻見是一張疊起來的紙。
曲向晚拿起來,又將其鋪展了開來,卻見就是一張普通的紙,上麵什麼都沒有,不由有些奇怪起來。
這書是從藏經閣直接拿回來的,據說是作者本人親手寫的,後人也沒有印製過,世上也就這麼一本。
既然是作者親自藏在書裏的,還藏在這麼隱秘的地方,如果不是自己砸壞了書,或許一輩子都沒有重見光明的時候。
曲向晚將這張白紙在手中反複看了好幾遍,甚至對著燈光看了一圈,都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好像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
曲向晚卻並不死心,費這麼大的周折放書裏放這麼一張白紙,怎麼都說不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