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目冷視,“你這是認錯的態度嗎?”
“我有錯嗎?我不認為,我從頭到底就是個受害者,我還無處哭訴呢,如果你是來興師問罪的,那你就走吧!”
“不可理喻!”他拂袖而去!
司馬名瀾算是徹底的死心了,景亦走後不久,她侍琴喚了來,在她流產後不久,就將侍琴從牢裏找了回來,那時景亦什麼都順著她,比較好說話。
她給侍琴一些碎銀和不算很貴重的手飾,“去找福公公一趟,不要讓人看到,讓他有時間過來!”
侍琴沒敢接,“娘娘,奴婢給您辦事是應該的!”
她拉過侍琴的手,把東西放在她手裏,“這些沒多少錢,是我給你的,快去吧!”有的時候,給的過於貴重,對於一個宮女來講,很可能是會招來殺身之禍。
侍琴看著司馬名瀾的神情,微微地點了點頭。
小福子來的很快,隻要是皇後娘娘的事,他一向都十分積極。
“娘娘,您可千萬別誤會,這次皇上帶淩修兒,沒把她怎麼著,甚至連見都沒見一麵!”他上來就解釋,他以為皇後是為了這件事找他的。
司馬名瀾擺擺手,“我不是要說這件事!”她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附耳過來!”
小福子湊過去,結果臉越聽越白,最後腿一軟跪在地上,“娘娘,不可呀,奴才不敢!”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如果你不幫我,明天就等著看我的屍體吧!”她冷然地說。
“娘娘……”他一副為難的模樣。
司馬名瀾已經走進內殿,不再去理他!
第二天,景亦剛剛看到暗衛查來的結果,原來他的孩子是孟婉儀下的毒,而毒則是瑞王給的,景亦暗自懊惱,他怎麼就忘了瑞王是司馬先生之徒?什麼毒他都有可能弄來,他手中的紙幾乎快被揉爛了!
“皇上,皇上,不好了!”小福子連滾帶爬地進來,聲音都變了調。
“什麼不好了?”景亦挑起眉,什麼事驚慌成這樣?
“皇後娘娘她,她……”他還沒說完,自己先哽咽起來。
景亦一聽是司馬名瀾的事,立即從龍椅上走下來,拎著他的領子,“瀾兒怎麼了,快說!”
“她服毒自盡了!”小福子哭著說。
“什麼?”景亦大驚失色,放開小福子,一個沒站穩,向後倒退了幾步。他立即向福安殿跑去,在宮裏他不顧形象,施展輕功,不要命地向前衝。
到了福安殿,還沒進去,已經聽到裏麵哭成一片,他走進去,看到宮女太監都跪在床上,而司馬名瀾則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紅唇微揚,看起來十分安詳。
他走過去,顫抖的手探向她鼻下,沒有呼吸。
“瀾兒,別跟朕鬧了,快起來!”他輕叫。他的手摸向她的手腕,觸碰到冰冷,根本就沒有脈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