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杜一凡做的飯菜,還是滿好吃的,上官銘便往杜一凡那裏跑去,冬兒走後的這幾天,他的胃真的是飽受折磨啊。就好象今天中午的飯菜,他隻是嚐了一口,便把它們推到了一邊兒。

太難吃了,那味道,那火候,能讓人吃?

運氣很好,到杜一凡家裏的時候,那家夥正好把菜給端上來。

不顧他的白眼,抓起筷子便開始掃蕩,可是,第一口菜一送到嘴裏,他就覺得這味道,怎麼就沒有以前的感覺好了呢?

“我說老杜,你的手藝怎麼這麼差勁?是不是好長時間沒炒菜了?這菜能讓人吃麼?真懷疑你……”

杜一凡沒好氣啊,自己辛苦做出來的這都還沒吃上呢,就被這小子損了一頓。

挾起一筷子菜放到嘴巴裏麵嚼了嚼,自我感覺這口感與平時自己所做的味道一樣沒差別嘛。不耐煩的把上官銘手裏的筷子搶下來。“也不知道是誰把你的胃口養的這麼難伺候,告訴你,我這水平就這樣了,你要是不愛吃,卻一邊兒去,我不愛伺候,真沒看見過象你這麼挑剔的人!”

看自己無心的一句話把杜一凡也惹火了,雖然難吃了點,不過還能將就著吃,上官銘隻能沒脾氣的屈服在自己饑餓的胃裏,再度把杜一凡手裏的筷子搶過來,盛了一碗飯苦逼的吃了起來。

隻吃到剛好飽,上官銘再不想吃。把碗擱在那兒一個人發起呆來。

睨他一眼,把碗敲的當當的響,上官銘不解的看向他。“什麼時候改行要起飯來了?怎麼變成這德性的?”不悅的抬頭諷刺他。

杜一凡卻不樂意了,“上官銘,這菜是我做的吧?”

上官銘輕輕點頭。

“這飯是我煮的吧?”

再度不耐煩的點頭,附帶著贈送他一句,“我發現你現在不僅僅改行了,還學的哆嗦!”

杜一凡的嘴抽了抽,這才一本正經的下達了自己的看法,“所以呢,本著勞逸結合的道理,大哥我做了飯,也炒了菜,這碗,就應該你這個吃閑飯的人去洗。別象個大爺似的,你還真當自己是爺呢?”

上官銘怒,沒想到自己隻是來蹭頓飯的功夫,還得被他壓榨著去洗碗!“杜一凡,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氣巴拉的?我不就蹭你一頓飯麼?憑什麼非要讓我去洗碗?”我可是客人呢!

杜一凡捏捏下巴,斜睨向他,“大爺,你可得分清,我不是你的老婆,更不是你的傭人。就算是你老婆,那也得出自真心的才會讓你享受的象個大爺。要是請的保姆,那也是看在你的錢上麵,可是,也不會這麼貼心的吧?少給我廢話,趕緊把碗洗幹淨去!”

上官銘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杜一凡,之所以繞了一大圈子,為的,無非就是損自己,有老婆的時候,不知道珍惜,把她的愛心當做驢肝肺。就算是請個保姆,人家看在錢的份上,也不會有愛人那麼貼心那麼照顧自己的。

似乎,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

似乎,自己真的不應該那麼對待冬兒?

呃,迷糊的上官銘,不再亂說話,隻是默默的,聽話的往廚房裏麵走去。

不就是洗個碗麼,他上官銘還是會的。

可是,等到他把洗碗池裏的碗辛苦的撈上來時,一邊的杜一凡,則象個是監工一樣的跑過來,隻睨了一眼。“這洗的什麼呢?上麵還有這麼多的水?我說,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大爺呢。這水,我告訴你,得用這幹淨的布,把它們全都擦拭幹淨,再把它們一個一個的擺放到這上麵去。你以為,這玩意兒就這麼隨便的洗幹淨了就算是完事兒了?”

上官銘徹底的怒了,把手上的手套一扯。“杜一凡,你這個小人,我不就吃你一頓飯麼,你至於這麼小氣到死。好吧,你說的人,我辛苦做了飯,我應該擔負起洗碗的工作來,那行,我洗,我洗不就行了麼。可是,我現在洗的好好兒的,你還在這兒挑什麼挑啊?別以為我真沒幹過為活兒,以前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偶爾也會讓我去洗碗,每次我替她把碗洗好,全都是這樣放著的,到你這兒,偏偏就不行了,你說,你不是故意為難挑剔我是為什麼?”

氣憤恨,老婆跑了,他的生活工作一團亂,沒人同情沒人關心不說,這些人還盡詣添堵,這不是存心氣死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