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藍戰神刑家的嫡係子孫刑天遇刺,昏迷不醒,人事不知。
這個消息很快就震驚整個天藍帝國。隨後傳出來的消息更是糟糕,刑天被殺手的長劍貫穿丹田,已成為一個廢人……
“哈哈哈哈哈哈!”夜來香傭兵團的莊園裏,聽到消息的劍仁先是一愣,繼而是仰天狂笑。
“刑天啊,刑天,想不到你也會有這麼一天啊。”劍仁狂笑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惹到我劍仁,你不死我不安心。不過,既然你已經成了一個廢人,那麼我就讓你活著,讓你忍著廢人的恥辱,受到別人的冷眼,從此抬不起頭來,今生今世,我要你一輩子都生活在別人的冷眼嘲諷和辱罵中,你的尊嚴被人踐踏,你的情人都棄你而去,你的家人都對你冷嘲熱諷……”
無比歹毒的言語充斥著如滔滔江水般的怨恨,讓站立在一旁的小傭兵們活生生的打了個冷戰。小傭兵們低下頭去,不敢看那已經瘋狂的劍仁。
林中方也低下頭,可是和其他小傭兵們不同的是,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畏懼,相反的是比劍仁更加瘋狂的猙獰和那濃厚的怨毒。
劍仁啊,如果此次你密謀刺殺戰神之孫,刑家人的個性肯定饒不了你。如果你僥幸不死,那我林中方親自動手,一定要把你送上地獄,我們的怨恨,即便是傾盡三江五湖之水也難以洗清,我的恥辱隻能用你的鮮血來清洗,我的愛人的冤魂,隻能用你那肮髒的頭顱才能祭奠!
“林中方,此次你立了大功,以後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吧。”良久,劍仁終於消停了下來,看著低下頭的林中方淡淡的說道。
林中方雙眼閃過一絲狠色,很快掩飾了過去。把頭顱壓的更低,誠懇的說道,“多謝少爺的提拔,林中方感激不盡。”
周圍的許多小傭兵看向林中方的目光中多了一縷豔羨。
能跟在劍仁的身邊那可是一個肥差,平時不但能搜刮點金幣,而且劍仁練習戰技的時候還可以陪伴在身邊,如果劍仁的心情好,能夠教給一招半式,那可是終身的收益無限啊。
“好了,不用羨慕,如果你們立了功,好處少不了你們的。”劍仁看著周圍的小傭兵們的反應,點點頭表示非常的滿意。
“對了,對於這一次刺殺,刑家做出什麼反應沒有?”
“少爺,還沒有呢。按理說,刑家之人早就應該怒火攻心,大肆在天藍城搜捕才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五天過去了,刑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有點不太尋常啊。”
劍仁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再繼續密切關注刑家的動向,一有動靜,立刻回報。林中方,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是。”林中方心中大喜,雙眼暴射出一縷精光。
……
“風老,你說,刑震那老家夥是什麼意思?”禦書房內,趙耀正在翻著奏折,可是他眉頭緊蹙,似乎在思考者什麼問題,可是想了老半天還沒有想清楚,開口問道。
在禦書房的右側,一個布衣老人正襟危坐,一雙枯瘦的手中握著一杯茶,霧氣飄渺,馨香四射。那正是那一日陪在趙耀身邊的老人,長長的眉毛如雪,鷹鼻如鉤,一身布衣卻絲毫沒有一點俗氣,反而像一個超凡脫俗的智者。
風清揚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熱茶,閉上眼睛抿了半晌,才點頭歎道,“好茶!”
“嗬嗬。”看著趙耀那熱切的目光,風清揚笑了笑,“放心吧,有什麼事也燒不到皇宮裏來。刺客又不是你請的,你著什麼急?不過,這一次肯定有人要倒黴了,嘿嘿,刑震那家夥一旦發火,那是神都攔不住啊。”
趙耀有些期期艾艾的說道,“那已經五天了,為什麼還沒有任何的動靜呢?越是如此,我的心就越不安。”
風清揚渾身一震,猛地站起來,一雙虎目盯著趙耀,“陛下,那刺客不會是你請的吧?”
趙耀在那刺眼的目光下感覺有些不安,勉強笑道,“怎麼會是我呢?我當然沒有了。”
風清揚點了點頭,“那就好。現在刑家如日中天,威望越來越高。而且我們天藍帝國必須仰仗刑家,如果其餘的六大帝國來攻,我們天藍便隻有亡國的分了。”
刑家,又是刑家!趙耀雙眼閃過一絲狠厲,繼而隱去,“以風老的修為,那麼如果能夠出手的話,肯定能夠震懾六國,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風清揚似笑非笑的瞟了趙耀一眼,似乎要看透他內心的一切,“當真正的大戰來臨,需要的不是我們這種身子入土的老不死,而是刑震那種真正能夠排兵布陣的帥才啊。”
“人老了,身子骨虛了不少,看來又要回去休息了。”風清揚打了個哈欠,“陛下,我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