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烈自責的握著姚文雅的手,看來他必須要下決心送走軒軒了,再這樣下去不知道還會鬧出什麼事情來,還好姚文雅現在不是真的有孕在身,否則這一下子有可能就一屍兩命了。
“沒事的,就是扭個腳而已。”姚文雅悲催的腳踝又扭到了,腫起來好高。抬起那纏著紗布的左手碰了碰淩烈那滿是內疚的臉。
“你的額頭剛剛還留了血……”
“隻是破了點皮而已,別大驚小怪的。”姚文雅安慰淩烈,其實從樓梯上滾下來的那會真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
“什麼破點皮啊,你足足昏過去五分鍾,醫生都說是輕微腦震蕩。”淩烈抬手摸了摸她頭上貼著的創可貼,“疼不疼?”他讓她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了。
“我真的沒事,腦子清醒的很!”姚文雅拉下淩烈的手,“軒軒還是個孩子,別對他凶,要不然情況更糟……”
“這件事我處理!”淩烈打斷姚文雅,不想她這個時候提淩莫軒,他心亂極了。
門板被象征性的敲了兩下就給推開了。
“我先回去了,有事打電話,如果有頭痛頭暈現象就馬上去醫院!”邪無恨匆匆丟下一句便關了門出去。
“他好像很著急……對了,諾諾走了嗎?”姚文雅問。
鑒於姚文雅的腳扭傷了,所以淩烈拜托安俊諾暫時把淩莫軒接到她家,他跟安俊諾相處得還融洽,這樣姚文雅也能安心的養傷,不用提心吊膽的整天看著這兩個孩子。
淩烈也很奇怪邪無恨的反應,走到窗邊挑起窗簾看下去。就見邪無恨握著安俊諾的手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安俊諾看樣子很生氣在用力掙脫他,淩莫軒還站在他們的身邊。淩烈聽不到他們說什麼,有些好奇,看來他得找機會跟邪無恨談談,雖然他一向不愛管閑事,可是對於他們兩個人,一個是自己多年的兄弟,一個是自己另一個兄弟的女人,他感覺他們之間有秘密,而這個秘密是他跟皮韋倫不知道的!為了他們多年的情誼,他必須得管!
“你在看什麼?”姚文雅也好奇起來,掙紮著想起身。
“沒什麼,諾諾帶軒軒也走了……”
“跟邪無恨一起?諾諾似乎跟邪無恨走得太近了!”姚文雅沉吟著。
“你也覺得?”看來他們問題還真的挺嚴重,淩烈可不願意當這個罪魁禍首,可是安俊諾和皮韋倫之間的矛盾還真的就因為他。他覺得他應該幫皮韋倫做些什麼。
“不是我也覺得,事實!諾諾好似有很多秘密,她跟那個林子煦……”提到林子煦姚文雅頓了下,咬咬舌頭怪自己又多嘴了,她跟淩烈才好了幾天啊,她就不長記性的把林子煦給念叨出來了。
“林子煦?”淩烈疑惑的問。“我們說的是安俊諾和邪無恨的問題,扯上林子煦什麼?”
“我們別提他了……”
“有什麼事瞞著我嗎?”淩烈板著臉問,提到林子煦他心裏果然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