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謙細致入微的風流故事,一講就講到了後半夜,因為薛子謙表現良好,他還被特許可以在床上睡覺。
幾乎每個犯人都被他香豔故事撩撥的睡不著,在黑暗中還能聽到好幾個人壓抑的喘息聲,不說也知道那些人在幹什麼。
陳默也睡不著,不過他想的卻是薛子謙被抓後都遭遇了什麼,又為什麼會被送到中朝邊境的監獄來,而且他還發現薛子謙對自己似乎很忌憚。
薛子謙確實應該害怕陳默,當初是他把陳默拉到了仲裁者,後來也是薛子謙父子帶著人圍殲無名島上的仲裁者,並在薛孟達的精巧安排下不但徹底洗白自己,還成了聯盟的功臣。
要不是陳默跑的快,早就死在了無名島上,此仇可謂不共戴天。
在黑暗中,陳默看向了薛子謙床位的方向,他肩膀微微翕動,似乎也沒有睡著。
自己被莫須有的罪名送到監獄,巧合的遇到了薛子謙,然後他又巧合的被安排到自己所在的監獄。
會有這麼多巧合?十有八九是有意安排。可對方的用意是什麼?
還有仇大山也挺怪,可具體怪在哪裏,陳默一時也說不好,反正總是覺得不舒服。
一夜無話,第二天吃了早飯,犯人們又到了勞動場做工,陳默有意和薛子謙靠近,他卻總是躲著自己,在吃了午飯,薛子謙又獨自跑到了角落裏,看著圍牆發呆。
陳默起身想過去和他聊聊。卻見有兩個犯人走到了薛子謙麵前,薛子謙立刻像受驚的兔子般站了起來。
陳默心中一動,繞了個圈走到他們身後的圓木堆後麵,偷聽他們說什麼。
“別以為你去別的號子,就能躲過我們。隻要你在監獄,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一個大光頭說。
“你們想幹什麼,我要喊人了。”
“喊人?你試試?”有人威脅道。
陳默探出頭,隻見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把竹片削尖了的“匕首”,在薛子謙麵前比劃。
薛子謙立刻嚇的不敢出聲,身子緊緊的靠在圓木上。
“胡老大,你放過我吧。我家很有錢,隻要我能和家裏取得聯係,你們要什麼我給什麼。”
“別說那些沒用的,跟我們走。”一人伸手拉他,薛子謙想躲,竹板匕首已經頂在了他的腰上。
“胡老大,胡老大,你放過我吧。”
胡老大用手捏著他的下巴,說:“饒了你?饒了你我怎麼辦,誰讓你長得細皮嫩肉,這裏沒有娘們兒,我隻能拿你瀉火了。放心,這次我會很溫柔的。”
無論男女監獄,如何解決性需求都是個很少被提及,但又很現實的問題。犯人們並不會因為天天幹活,而累的沒了性趣。相反會因為正常的作息時間,在加上同性同居,這方麵的需求很更強烈。
當兵當三年母豬都能賽貂蟬,更何況監獄裏的犯人。因無處發泄,也更容易導致監獄裏暴力滋生,和很多近乎變態的戲弄人的手段。
監獄裏的犯人,一般情況下都是自己動手解決,混的好可以讓別人幫你解決。讓別人解決,自然就會選一些小鮮肉下手。
薛子謙就是個小鮮肉,二十出頭,是在校大學生,加上又是富二代,經常還會去做美容,絕對是細皮嫩肉的代表。
陳默回顧左右,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然後悄悄地走了出去。薛子謙看到陳默從木材後麵走出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立刻流露出了驚訝。
陳默做了個讓他不要出聲的手勢,走到兩個人身後,手起棍落。
砰!砰!
兩聲砸在了毛哥兩人的青皮頭上。
這兩悶棍敲的又猛又響,直接將兩人敲暈了過去。
陳默拉起薛子謙就走,見他滿臉驚訝無動於衷 ,說:“走!”他拉著薛子謙立刻離開現場,躲到了偏僻的地方,見並沒有人注意他們的行蹤,陳默才鬆了口氣。
抬頭見薛子謙戒備的看著自己,陳默笑了,說:“薛公子,你可好啊。”
薛子謙後退兩步,問:“你是仲裁者派來啥我的?”
“我要是仲裁者的人,昨天晚上就對你動手了。還用在這裏救你?”
“那你為什麼在這裏?”
“我當然是犯了事,被抓進來的。”怕薛子謙不信,他又說:“因為冒充軍人被抓進來的,判了兩年。你是怎麼進來的?真是因為聚眾淫亂?”
薛子謙對陳默還是不信任,他轉身要走,卻又被陳默抓住,陳默立刻說:“薛公子,我剛救了你,你卻連謝謝都不說就走,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你放開我。”
“放開你可以,可別人不會放過你。監獄這種地我比你了解,以你的狀況,他們會把你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