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聽到渺渺這古怪的表情,說著古怪的話,不由的忍不住了,太太太搞笑了。
“快出來啊,那裏的人,快出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渺渺明顯的有點底氣不足,沒辦法啊,誰讓她怕那種東西呢。飛快的從地上揀了塊不大不小的石頭握在了手裏,手不由的抖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白衣厥厥的男子從一棵樹上飛了下來,這樣的出場,在這裏算是很平常,可以直接說的小菜一碟,但看在了渺渺這眼裏啊,那可就不一樣了。
“我的媽啊,鬼啊,鬼啊...救命啊~”在渺渺的眼裏,她剛剛是看到一個白衣長發的鬼,喊著,便把石頭一丟,然後抓著自己的頭發,猛奔了起來。
頭也不回的,猛奔,見了一個房直接就往房裏磚去了,見了床,猛的蹦上了床,可憐的床,不知道有沒有讓她給蹦塌了呢?扯過了床上的被子蒙著了頭,猛的在那打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渺渺見那‘鬼’沒追來,便把剛剛懸在半空的心慢慢的平複下來了,由於剛剛大腦受到了這樣的刺激,所以,現在便乖乖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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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線...黑線...除了黑線...還是黑線...這是怎麼回事呢?
“死丫頭,竟然把我自己麼一個大帥哥,說成是鬼?好...很好...別讓我找到你,不然,你死定了。”說著,觀眾們便能看到某位白衣男子在摩拳擦掌的了。
白衣男子黑著臉不由的又泛起了嘀咕,“我到底哪裏像鬼了?死丫頭真是什麼狗屁的眼光啊?”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白衣男子可是越說越氣的,長這麼大,誰見了他,不是阿諛奉承著的?不是小心的護著的?不是悉心的照料著的啊?竟然有個死丫頭敢這樣子對自己,臉色可是越來越黑了,都快成了包公了。(怪癖:錯了,要麼是非洲來的,要麼就是挖煤的。)
就這樣一路氣,一路走著,很快,便來到了大廳,隻見離染月坐在上位上品著茶,嘴上還在氣憤著。
離染月見到自己的堂弟不知怎麼了,嘴裏嘮叨著些自己聽不懂的話,‘什麼竟然這樣說我,什麼你死定了...’不由的覺得好笑,放下了手上的上好馬騮彌,(怪癖:馬騮彌是一種茶。)不由的出聲調侃道,“風霖,你這是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是誰惹你了啊?”
離風霖沒好氣的回答著,卻又回答得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還不是在你府上遇到一個不知好歹的死丫頭?氣死我了。”說著,眼裏像是能噴火的一樣。
“額?我府上竟然有人敢得罪你,七王子?不要命了?給我說說,她是怎麼待你的,讓你氣成這樣,一定要好好治他的罪才行。”離染月附和著離風霖的話,大聲的說著,聽得離風霖都有點發寒。
“就在剛剛,我在後院的那棵大樹上休息,然後就聽到那死丫頭在那嘀咕這什麼鳥人,什麼吃炸藥的。然後又說了句什麼,怎麼會想到他,真是的,花癡啊,然後就猛的敲了幾下自己的腦袋,我看到那丫頭傻裏傻起氣的,有點忍不住,便笑了出聲,然後我就出來了,然後,你知道她說了句什麼嗎?聽到了那句話以後,我都快氣炸了。”離風霖講著剛剛的偶遇,說到她敲腦袋的時候,離染月明顯的看到了離風霖唇上的笑意,但一說見到了他,便又開始發瘋了。
“她說了什麼啊?”這也讓離染月好奇啊,怎麼說,自己的這個堂弟,也是個出了名的好脾氣,對仆人好得沒話說的那種,不會亂發脾氣,而且還發這麼大的脾氣呢,所以他很想知道,誰的魅力那麼大,能把他給氣成這樣,好去偷偷師嘛。
“她竟然見了我以後,就抓著自己的頭發,大喊著:我的媽啊!!鬼啊~~鬼啊!!的,你說,我能不生氣嗎?怎麼說,我也算是離國的有名美男子之一,怎麼到她嘴裏便成了鬼。”想到這裏,離風霖又開始糾結了,但聽到這裏,離染月卻在疑惑,是誰這樣呢?其實,他心裏早已經有了答案了,而且他覺得,時間也是很吻合的。這裏除了那死女人以外,還有誰敢見了七王子這樣大吼大叫呢?沒有吧。
但是在聽到離風霖的訴說以後,離染月也忍不住的“噗”的一聲,發出了銀鈴般清脆的笑。
他這一笑,讓離風霖疑惑了,為什麼呢?因為離染月從來沒有在他的麵前笑過,可以說,這絕對的很讓人疑惑的一刻。說實在的,離風霖有那麼一刻,被迷惑的,為什麼呢?因為看上去太唯美了。不由的說出了這一句話。“你真該多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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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癖:不好意思啊,去了醫院,所以現在才發,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