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哎,母妃,你在另一個世界過得好嗎?’想著離染月的臉上又多了份苦澀,對,他在想他的母妃,想著母妃的溫柔,想著母妃對自己的好,想著母妃對自己的種種,心隱約的揪疼。
剛剛把離風霖給送走,原本離風霖是不願意走的,因為,他要在這等著那死丫頭出現,好報仇,但在離染月的遊說下,還是回去了,但心裏依舊是滿滿的不甘,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麼個死丫頭那麼生氣啊,怎麼說,他平時都是待人溫柔得很的人。
離染月拖著沉重的步子往自己住的院子裏走去。笑容依舊是苦澀的,心依舊是思念的,這樣的狀態下,離染月更顯得讓人心疼,可以說是有點頹廢。
脫了身上華麗的衣裳,拖著疲憊的身軀和疲憊的心,往床上躺了上去。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所以都沒發現什麼異常,便直接進了夢鄉。
“唔~別擠...別擠...沒位置了...”渺渺很是溫柔的往那溫暖的太陽靠近,但突然,聽到了一很好聽的聲音,說了這麼一句話,隨著這句話過後,又聽到了‘嘭’的一聲,什麼狀況呢?還能是什麼狀況,有人被某人擠得掉地上去咯。
“唔...好痛。”雖然說離染月是會武功之人,但在睡覺的時候,毫無防範的,被擠了下床,說不痛,那是假的,是懵人的,所以大家別信。由於最近離染月的母妃去世了,所以,他今天才算的睡上個踏實覺,哪知道,剛剛到和周公的女兒捉了會棋,便已經在地上捂著屁股打起了滾來。
打完滾,離染月頂著懵鬆著眼睛,再次爬上了自己的床,繼續約會周公的女兒去了。
“呼~”隨著這一聲,渺渺突然彈坐了起來,沒辦法啊,她已經習慣了這個時間段起,以前都這個時候起來,去送報紙和牛奶的,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生物鍾吧,習慣對於人來說,是一件可怕的時,一但習慣了,那便難以解掉了。(怪癖:會嗎?我就是睡的時間長一點,也沒什麼好習慣了。)
渺渺準備下床點燈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點異樣,‘為什麼,會有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呢?’渺渺一直以為自己在自己的房間裏,而此時,渺渺的思緒一直徘徊在這一句話上麵,隨著時間的流逝,渺渺終於有了感覺了。
“啊~救命啊~”喊完,便一腳踹上了那隻手的主人,而那隻手的主人也很乖的被踹了下床,‘他這是什麼了?怎麼又跑地上去了?’這讓離染月很是鬱悶。
“你一大早的,鬼吼鬼叫個什麼啊?”雖然房間裏很黑,但離染月一聽這叫聲,便知道是誰了,這叫聲,除了那個死女人,還能有誰有這麼個大嗓門呢?
“你你你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裏?你這死人妖,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啊?”渺渺扯著被子,猛的裹著自己,像是想把自己擋住,不讓別人看似的。(怪癖:我說,大姐啊,你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你擋屁啊?)聽到聲音,便也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我說,死女人,這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這裏是我的房間,你怎麼睡在了我的床上的?床了我的床,還踢我下來,有你這樣的人嗎?”離染月不滿的訴著渺渺的不對。
“你你你,去把蠟燭點了。”渺渺在蠟燭點燃後,看了房間裏的布置,格式,一下便懵了過去,努力的回憶著昨天,‘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中,跑到了這死人妖的房裏,還上了他的床,這這這...該怎麼辦?’
“嗬嗬...誤會,誤會。不好意思哈,不打擾你睡覺了死人妖。”說完,便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了出去。
而房裏留下了一絲淡淡的香氣,而這香氣讓離染月很是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味道。聞著這淡淡的香氣,很快,離染月又倒床睡去了。
可是卻苦了渺渺了,她一直在想著自己和離染月睡在了一起,這以後該怎麼辦?怎麼麵對他?這一係列的問題,都被渺渺在腦袋裏回旋了不下百次了,隻是依舊沒有得出什麼想要的結果,沒辦法啊。現在的渺渺隻覺得無限的丟人,這以後還讓她怎麼嫁人啊?那死人妖以後肯定會覺得她是個很隨便的女孩,想到這,渺渺便哭喪著臉。
想到這,渺渺便聯想到昨天追自己的‘鬼’,如果不是那鬼,她至於這樣嗎?不至於吧?都是他的錯,從此,兩人的梁子,算是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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