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殿,慕容痕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已熟睡的蔣玉蓉,你不希望我被人搶走,那麼,無論你知道我的身份後會有何反應,我都絕不允許你離開的,絕不允許!抬手輕輕的撫了撫那如絲綢般順滑的青絲,起身往浴室走去。
隔,烏王府迎來建府第一位客人。
萊福快步向花園走去。
早晨拉完提琴,蔣玉蓉便拉著慕容痕四處走走,這會兒倆人正在風亭裏坐著下棋。
“王爺王妃,西河翼王來訪。”萊福有些意外,他知道這翟珝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對於翟珝喜歡男人,他到覺得沒什麼,畢竟有那類似清風館(暮妓』)的存在,也有不少達官養戲子,這沒什麼,但這些不過是隱藏在暗處,不被人輕易知曉。像翟珝這種將這事兒擺在明麵掛在嘴邊的人,簡直可以得上異類了。
萊福快速瞧了瞧英俊非凡的主子,嘖,他該誇那翼王眼光好呢,還是罵那翼王是癩蛤蟆呢?萊福有悄悄的看了一眼蔣玉蓉,不行,不能讓翟珝把自家王爺給禍害咯,他得想法子盡量阻止那一翟珝接近自家王爺。
“沒空。”正在下棋的慕容痕,淡淡地回答。
蔣玉蓉張了張嘴,決定什麼也不,這家夥從來不知禮儀規矩為何物,向來是直接無視那些個條條框框。她何必開口那些個他是北冥王爺是主人,那翟珝是西河王爺是客,他應該盡盡地主之誼什麼的,再了那翟珝存了什麼心思可是人人知道的,她就更不會多嘴了。蔣玉蓉思緒間又落了一子。
“是。”萊福剛應了一聲,正準備去回絕翟珝,就聽到背後傳來的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
“烏王就這麼不待見本王嗎?”翟珝緩步走來,一身湛藍『色』繡金蟒袍,高貴無比。
蔣玉蓉本想起身見禮,剛抬頭就對上那一雙鷹眼,他,知道她要做什麼?想起宮宴他的話,蔣玉蓉便端坐在石椅上對著翟珝點點頭。
慕容痕不理會翟珝,卻是鷹眼犀利地看向萊福。
撲通一聲,萊福跪在地上,直道:“奴才自作主張,請王爺責罰!”他隻是將翟珝請到花廳,畢竟他是西河王爺,不能失了禮數,卻沒想到這翼王希冀王自己走來花園。
“下去領罰。”慕容痕淡淡地看了一眼萊福。
“是。”萊福心肝發顫,他怎麼就忘了自家主子是視禮法於無物的了,怎麼就讓人進來呢?想到王爺定下的懲罰,頭皮發麻,他還能不能活下來?
“烏王,怎麼,這下人領本王進來還有錯?你就如此不待見本王?”粗獷的眉頭一皺,語氣頗為冷硬。這麼多年,誰給過他臉『色』看,那西河皇還得對他禮讓三分!
“滾!”語氣冷然。
蔣玉蓉看了一眼麵『露』不耐煩的慕容痕,決定不開口話,抬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站在翟珝身邊的紫衫從一開始見著慕容痕就被他的俊顏給吸引了,現在聽到慕容痕毫不客氣的趕人更是詫異得不出話,忘記了憤怒,這從來沒人敢這麼對他家主子,呆愣愣的看著慕容痕不出話。
“你!”翟珝沒想到慕容痕會這麼無情的趕他離開,卻沒有發怒,反而笑了笑,自顧自地坐在慕容痕旁邊的石椅上,看著棋盤,對著慕容痕問道:“烏王喜歡下棋?”
翟珝的話音剛落,慕容痕就起身牽著蔣玉蓉離開,留著麵部有些扭曲翟珝獨自坐在風亭裏。翟珝看著慕容痕牽著蔣玉蓉離開的背影,丹鳳眼蓄滿怒氣,拳頭狠狠地砸了一下石桌,起身快步離開烏王府。
紫衫看了一眼不近人情,冷漠異常的慕容痕,再看著快步離開的自家主子,趕緊跟上。
回到主殿,蔣玉蓉看了一眼表情平淡的慕容痕,笑到:“王爺真無請,人家可是專門跑過來看望王爺,結果卻被王爺無視,那翼王估計會很傷心吧。”
慕容痕看著似乎心情不錯的蔣玉蓉,想了想問到:“我不理他,你高興?”
雖是問句,但蔣玉蓉還是聽到他話中的肯定。到了一杯茶坐到慕容痕旁邊,遞了過去,點頭笑到:“是啊,我見著阿痕不待見他心情就不錯。”
慕容痕眼裏有了一絲笑意,伸手拉著蔣玉蓉的玉手問到:“你在乎我?”
“對啊,你是我夫君,我不在乎你還能在乎誰?”蔣玉蓉笑眯眯的看著慕容痕,實話實。“所以,阿痕不能和翟珝走太近哦,不然我會不高興。”
“好。”
出了烏王府,坐在馬車裏,翟珝全程黑著臉,心中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