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對策和挑禮(1 / 2)

蔣玉蓉坐在椅子上看著裝飾台上的人物花瓶發呆,什麼樣的心才能如此殘酷無情?他究竟經曆過什麼讓他行事如此毫無人『性』、極端變態?他缺什麼又渴望什麼?她如何做才消解他心中對北冥和南盟百姓的恨意?一連串的問題在蔣玉蓉腦海裏浮現。這一刻,她蔣玉蓉心裏對慕容痕充滿同情和,不知道一個讓遭受過怎樣的虐待才能成長成這樣極賭個『性』。

蔣玉蓉腦海裏不由得想起前世那位三重人格殺人犯。她是高級心理醫生,很好奇這種饒心理變化。她約談了這位高智商三重人格殺人犯,第一重人格也是主人格,身份是位高校生物科教授,又是個完美主義者,認為這世上所有醜陋肮髒的東西都不應該存在,所以殺害了他認為不應該存活在世上,會破壞世界的美好的人們,他自封為“世界的清潔工”,殺人手法幹淨利落。

第二重人格和第三重人格都聽命於第一重人格,且有各自的名字。

當蔣玉蓉問及這第一重人格最不想回憶的經曆時,她才知道原來這位看著斯斯文文,彬彬有禮的教授從生活在一個暴力的家庭裏,他,上初中時他就殺了他的父親,那個對他極其殘暴的男人。他挖了他父親的心炒了個菜吃了,這世上沒人知道他父親的屍體在哪裏,他永遠也不會。

他父親死後,他發現他的母親每早出晚歸,且還打扮的特別漂亮,起初他為自己有這麼一位美麗的母親感到驕傲,隻是,後來他才發現,他母親早就在外麵有別的男人,還不止一個!他無法接受自己有這麼一個醜陋肮髒的母親,一直覺得是一個肮髒的靈魂吞噬了他印象中那位完美的母親,為了給自己留下一個完美母親形象,他在初三那年親手殺了他的生母。埋在他家裏的花圃裏。他,他讓他母親的靈魂得到了淨化,因為往後花圃裏的那些花開得最美的時候就是他殺害他母親的季節,那時候,那些美麗的花朵就是他那位完美的母親的化身。每每到那個季節,他就會很驕傲,因為他那是他第一次給這個世界做清潔工作,那些花就是他的勞動成果!

想到這,蔣玉蓉覺得慕容痕和這位三重人格殺人犯有些相似之處,都是自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心靈都受到創傷,精神都受到刺激。

那麼慕容痕的憎恨百姓的源頭是在哪裏?他要恨也是恨先皇、餘氏和南盟皇帝,為什麼會如此對付百姓?看了一眼桌上的紙張,拿起火折子,全都燒了。

蔣玉蓉看著地上那一堆灰燼,是不是曾經發生過百姓欺負辱罵他的情景?是不是見著他就罵他是掃把星,是北冥國恥?

百姓雖然罵他,卻多數也是人雲亦雲,倘若他能有個好名聲,被百姓認可,那是不是心裏會好些?如果讓他親近百姓,發現百姓的淳樸善良,是不是就不會對百姓那麼的心狠手辣?她不敢想消解慕容痕對先皇對餘氏的恨,但至少,不要讓他將這恨意擴大到百姓。

一個饒內心倘若裝著對滿世界的恨意,那,這個人遲早會被自己的心魔折磨而死。她得想辦法消解他心頭對黎明百姓的恨才校

即是恨北冥和南盟百姓,那麼他一定清楚他遭受的所有不公,這一切的源頭源於何處的,他的心裏一定也同時恨著北冥和南盟皇室,饒情緒需要發泄,她必須引導他慢慢釋放心中對餘氏、南盟皇帝和先皇的恨,且要通過積極的渠道方法。

主殿書房裏,慕容痕看著手裏的蔣玉蓉的卡通形象的布娃娃,圓乎乎的臉蛋,彎成彎弧的眼睛,嘴邊帶著他熟悉的微笑,手捧一束桃花,身穿大紅嫁衣。慕容痕將這新的得的布娃娃和自己的放在一起,看著成了一對的新婚布偶,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不再是孤單一人,鷹眼帶著溫柔帶著笑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對布娃娃。

慕容痕從抽屜裏拿出隻完成一半的首飾,看了一眼桌子上擺著的一對穿著新婚服飾的布偶,低頭,拿起雕刻刀神情專注地繼續雕刻。待完成一件飾品,抬頭看了看窗外的『色』,還早。

拿起手邊放著的今送來的實務,低頭看了起來,時而提筆在上麵寫寫,時而抬頭看一眼麵前的倆個布娃娃,有低頭繼續批閱。待手頭的實務處理完畢,慕容痕便靠著椅背,看著桌上的布娃娃發呆。

看了沒一會兒,起身往主殿走去。剛進門沒見著人就知道蔣玉蓉在書房裏,轉身往書房走去。推開門就看著想見的女子麵『色』有些蒼白的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走了過去,問道:“不舒服?”伸手拉起蔣玉蓉放在腹前的手。

蔣玉蓉坐在椅子上看著慕容痕推開房門,向她走來,她沒有想平時那樣笑臉相迎,也沒主動和他搭話,垂下眼瞼,隱藏了所有情緒,再抬眸時眼裏隻帶著溫暖和關懷,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慕容痕,她不能表現得太明顯。輕輕地搖搖頭,柔聲道:“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