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盡頭那些持槍男人,紛紛被這聲音驚愕到了,連忙敢了過來對著牆上就是一陣射擊。
黃尚身前的神樹迅速化成一個半圓形的保護盾,把他護在了身後,然後再分離出幾十條根須幫助他下到車間下麵。
六個男人三把步槍三把手槍,一陣掃射之後,發現並不能擊穿黃尚跟前的半圓白色護盾,嚇得連忙往回跑,想跑出車間。
黃尚籲了口氣,說道:“別讓他們跑了,不然還會為非作歹的。”
神樹瞬間把根須分解,又瞬間把根須重新分配形成六條手臂裝的長條,然後迅速往前延伸出去,不一會兒就把那六個男人給抓住並纏繞了起來。
黃尚想起了什麼,很想大喊一聲讓神樹別殺死這六個男人,但是他又擔憂那六個男人會做出什麼蠢事來,就閉上嘴巴不說話,然後走向盡頭那個玻璃房裏去了。
很快,那六個男人就被神樹纏繞得漸漸幹癟了下去,不一會兒又隻剩皮包骨,散架往地上倒去了。
由於人質被套著頭套,所以並沒有看見黃尚利用神樹秒殺敵人的風采,但是聽到槍聲和那六個男人的悲鳴聲後,還是嚇得哭泣的哭泣,牙齒打架的牙齒打架,發抖的發抖。
“大家不用慌,我是來救你們的。”安慰地說了一句,黃尚才意識到那六個男人的屍體肯定會引起這些人的恐慌,他就對神樹說道:“可以把這些枯骨弄走嗎?不然會嚇到那些人的。”
原本快要縮回的神樹感應到黃尚的話語後,又瞬間折返回去,把那六具屍體給纏繞在一起,然後來回纏繞收縮,片刻之後六具屍骨就被纏繞碾壓成了粉末,驚得黃尚目瞪口呆的。
“幸好上次在休息室的房間裏,你我不是敵人,要不然恐怕就要被你纏繞成粉末了啊。”黃尚在心裏驚呼一句。
神樹縮回到玉石裏的那一瞬間忽然又分解把黃尚的給纏繞了起來,嚇得黃尚差點沒驚呼出聲來。
幸好下一秒鍾,神樹又鬆開了黃尚,然後縮回玉石裏化成了裝飾物。
“臥槽,神樹你這是逗我玩呢?”黃尚沒好氣地說道。
然而,神樹卻沒有了任何反應,安靜地充當著玉石的裝飾物。
看了看前麵那一推骨頭粉末,黃尚沒來由升騰起一股寒意,他往四周看了看,找來一些遮擋物把骨粉蓋住,然後走進玻璃房間裏解救那些人。
一群足足九個人質,得到解救後,紛紛向黃尚道謝。
黃尚擺擺手讓這九人別說謝謝浪費時間了,讓這些人跟著他往外走。
然而,他出門口想要打開門的時候,才發現大門是從裏邊鎖住的。
“臥槽,鑰匙……”黃尚驚呼一句轉過身,其餘人紛紛跟著他走進玻璃房間裏麵尋找鑰匙。
不一會兒,鑰匙是找到了,但是卻不是開門的鑰匙。
黃尚的眼神瞥著玻璃牆外不遠處的那一堆骨粉,心道:“我草的,不會那麼巧合吧?”
黃尚心想開門的鑰匙肯定在六個已死去的男人身上,並且要命的是,那鑰匙估計也化成粉末了。
看向前麵牆上的通風口,黃尚連忙說道:“大家別慌,找東西墊著爬出去就好了。”
聽到黃尚的話語,九個人紛紛合理把椅子和櫃子挪到了通風口的下方,搭起來之後剛好可以走出去。
站在第一個位置的中年男子非常興奮,回頭跟黃尚再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就第一個爬了上去。
中年男子爬上通風口之後,又回頭笑了笑,然後轉身想抓著通風口的邊緣慢慢下去。
可就在這時候,一聲槍聲響起,中年男子瞪大眼睛看了看車間裏頭的人,直接摔了下去。
“不好,大家把東西撤走。”黃尚喊完立刻抓住跟前的搭建起來的家具梯子,但是剩下的人都跑回盡頭的玻璃房間裏,躲了起來。
“臥槽,你們……”黃尚剛想罵出口,卻意識到那些人沒有神樹護體,所以也不想說他們了。
籲了口氣,黃尚放棄推開跟前搭建的梯子了,而是走上梯子,然後探出腦袋看了看外麵,可是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影。
“草,肯定藏起來了。”暗罵一句,黃尚幹脆學著之前那中年男人反身抓著通風口邊緣出,垂著身子往下墜下,然後再跳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藏匿在附近的人卻沒有對黃尚開槍。
“怎麼回事?”黃尚小心翼翼往兩側看了看,然後憑感覺往右手邊的拐角走去。
黃尚的腳步聲很輕,走到過道拐角的時候,他瞬間就閃了出去,結果被眼前的白敬嚇了一跳。
“臥槽怎麼是你啊。”黃尚籲了口氣,說道:“你藏在這兒幹什麼啊?”
說完這話,沒等白敬回話,黃尚想到了什麼,疑惑地看向白敬,然後冷冷地說道:“剛剛開槍打死那中年男人的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