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紀姐托我們把孩子送到先生那裏去,結果半道上殺出一對人馬把孩子搶走了。”那激烈的場景簡直就是好萊塢大片。

紀慧莘問:“是誰?”

“不認識,不過為首的我好像見過,是殺手阿萊。”那簡直就是他的偶像啊,在他們混混界,他就是活生生的李小龍。

尹夏皺眉:“他不是被通緝麼,怎麼又跑回來了?”上次是他吧,把婚禮上他的未婚妻搶走了,其實他現在連他的未婚妻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了。不過跟他沒關係,可是孩子不一樣了,那是他的孩子。

“估計是還對魏家的姑娘念念不忘吧,你說呢?”這個家夥與唐笉來往密切,很有可能孩子是他劫走了。

尹夏倒是鎮靜了,孩子沒送到金老三的手裏就好:“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紀慧莘冷哼一聲不說話了,知道孩子在誰手裏就好。

隻是一連幾天都不見唐笉,紀慧莘憑著特助的身份去見他也沒見到,後來再去秘書小姐直接告訴她,她被唐先生解聘她了,很好,她在同一個地方被解聘兩次。她沒見到唐笉,連紀笈笈也沒見到,如今街麵上到處是議論這件事的,已然成為茶餘飯後的好笑料。不知道愛好麵子的大娘如何麵對自己的寶貝女兒的紅杏出牆?

沒見到唐笉她心情依舊莫名的好,哼著小調離去。

而在郊區的別野裏,笈笈的病已經調養得大好,中藥喝得她惡心,西藥吃得她頭暈。唐笉暫時把唐氏危機壓下去,股東也沒再鬧著撤股。連日的疲憊教他臉色有些差,晚上睡得很沉,早上起不來。笈笈不想她好了,唐笉又累垮了。於是在他又拿起文件的時候笈笈走過去把文件丟到一邊。

“你休息一下吧。”

“你終於肯主動跟我說話了?”他捏著她的手,一場病下去她的手比以前還細了。他隻有心疼,輕輕地吻著她的手背,有些胡茬紮得她有些癢。

笈笈低著頭,幾縷發絲垂下來,纖細濃密的睫毛蓋下來,在眼瞼處投下淡淡的影兒,她道:“我隻是覺得委屈而已。你不給我定罪就這樣把我困禁起來,我覺得委屈。”

“我知道你委屈,等我處理好外麵的那些事你再去見你母親好嗎?我不想你受到傷害。”他已經很強勢地壓製住了一些媒體地報道量,但是還是有一些不怕死的刊物轉載報道。

“我不怕,你不是說有你在,我的身邊有你就好了。”

這是她對於自己的信任,而他似乎連這種被信任的自信都不在了,他在害怕。

“你真的不怕?”他問。

她堅定地搖頭。人言可畏,可是她並沒有做對不起良心的事,所以她不怕。

唐笉無比誠實說出心聲:“我怕。”

難道他所謂的愛情就是以她的自由作為代價?